“啊,爷爷,你把坏蛋打跑了吗?”看见爷爷脸色不对,曾文武赶快换了个话题,边说还探头看看,不过他那都快没入肥肉中脖子转起来还真是费力。曾文武刚才刚上到房顶就掉了下去,根本就没看见易千寒的样子,哪里知道他口中的坏蛋正站在他身边呢?
曾不凡脸都快涨的通红,本就红润的脸色都快涨成血色了,就连易千寒古井不波的脸上也露出一副怪异神色,还是柳晨风不想让曾不凡太过尴尬,赶快抢过话头,笑着说道:“好了,文武别问那么多,三叔,易兄,我们就不要站在门口说话了,还是进去再说吧。”
“可是柳兄?”柳晨风一出现文尧就感觉这人有些面熟,不过昏暗的光下,文尧看的不甚清楚,直到柳晨风走近门口,文尧才敢开口叫道。
“嗯?”柳晨风听见有人叫自己,转头向旁边一看,正看到文尧,只觉得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到底是谁了。
“侠武城,城中的酒馆中,柳兄可救过在下的兄弟,柳兄可还记得?”文要提醒道。
“哦,你是。是文兄弟!”柳晨风得到文尧的提示,终于想起来文尧是谁了。
“文兄弟不是在当兵吗?怎么来这里了?”柳晨风快速的向文尧走过来,还热情地拍了拍文尧的肩膀。
“我是跟着易郎中来的。”文尧有点不适应柳晨风的热情,不过碍于面子没有表现出来,正好柳晨风问自己,文尧侧了侧身子,向易千寒一指。
“哦,那文兄弟可是进了入瓮?”柳晨风的惊讶之色溢于言表。文尧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出声算是默认了。
“那可得恭喜文兄弟了,入瓮可是个好去处啊!”柳晨风嘴上笑着夸耀着,文尧却清晰地看到一丝异色从他眼中闪过。文尧心里也在苦笑,入瓮果然在侠道中名声不太好,进入瓮之前云麾校的李校尉已给他打过预防针了,而且莫老伯也在言语上暗示过文尧,入瓮已成为帝国对付侠道的一个工具。
“唉。”文尧心里也长叹了口气,虽然已有思想准备,但是看到柳晨风这种洒脱之人竟然也闻入瓮而色变,文尧也感觉到入瓮的所作所为可能已经很明显了,莫老伯他们藏身于军营,对于侠道中的很多事都不太了解,可柳晨风这种常行走江湖的人自然会更清楚一些。
两人寒暄几句才发觉众人都在等着自己呢,当下尴尬不已,不再多说几人向客栈内走去。客栈外围观的人见没热闹看了,也纷纷散去,刚才还人声鼎沸的街头顷刻间变得冷冷清清,也恢复了夜晚原本的寂静,只余下悲催的一家人对着房顶的大洞。。看月亮。
文尧刚迈进客栈门,就听见里面一阵惨叫声传来,标志性的公鸭嗓子,不用看见文尧就知道是城主家的二公子了。文尧这才有些暗暗叫苦,好歹是一城之主,把人家儿子打了,怎么能罢休?不过好歹自己没一冲动把那个文种也拍一茶杯,要不可更严重了。
果不其然,几人刚一走进客栈大厅,听见脚步声的文种一看易千寒和文尧进来了,一腔怒火高涨,看见一同进来的曾不凡眼中更是要喷出火来。眼看着文文种就要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曾文武虽然心里有愧,还是硬着头皮冲到文种面前,开口堵住了文种正待爆发的怒火。
“城主大人,别冲动,那人是易千寒啊!”曾不凡低声说道。
“易千寒又怎样?”文种压抑着怒火,从牙缝中蹦出这几个字。
“那颗是入瓮的易千寒,冷面郎中易千寒!”曾不凡再次强调道。
“本城主管他什么瓮!。什么?入。。瓮?”文种尖厉怒吼声一下卡在嗓子口,声音也弱了下去。
“对,那人就是入瓮四大郎中之一的冷面郎中易千寒!”曾不凡低声和文种说着,听着曾不凡的话,文种眼中阴晴不定,身上却冒出冷汗来。
文尧几人不知道曾不凡和文种说的什么,只看见文种在一声戛然而止吼声后,脸色一会红一会白,变幻不定,却不见了几人刚进来时看见的怒气冲冲的样子。又过了一会几人只间曾不凡好像和文种有些争论,文种却好似气势不足,最终低了头。
几人也不方便过去,就在狼藉的大厅中找了张完好的桌子,又捡来几个完好的凳子,要了壶茶,几人坐在一起聊了起来,易千寒依旧很少说话,柳晨风也不在意,倒多半是文尧在与柳晨风聊天,曾文武这个大胖子也不说话,坐在一个凳子上双腿还撑着地,屁股也不敢坐实,倒是怕凳子承不住他的身体,不过茶水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也不怕晚上睡不着觉,文尧二人看着他的样子也不由好笑。
二人聊得正酣,就看见曾不凡带着文种和那位二公子向着几人而来,两人见状也止住了话头,文种和曾不凡走到近前也不坐下,曾不凡站在一旁,文种向易千寒拱了拱手,这就让本以为文种必不会善罢甘休的文尧感到吃惊,却不料文种一开口,说出的话却让文尧更是大吃一惊!
“文种向易郎中认错,在下文种和犬子并无意冒犯了易郎中,还望易郎中大人不记小人过。”文种弓着身说出话来。
“文绅冒犯了易郎中,还望易郎中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