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他是徐家最厉害的杀手家族交下的任务从未有过一次失手。这次他也决不会善罢甘休。”
我道:“他的底细我已尽知。下次再碰到他就占不着一点便宜了。倒是军师你要时刻小心。”
徐庶道:“他决不会杀我的。”
我醒起他是当代徐家主人的嫡系子孙见他如此自信便放心不再询问。
“那我见了他们怎么跟他们说话?”
“主公不妨和他们谈谈棋道说说武艺。”
我一呆的时候徐庶已笑眯眯地转身走了。
徐庶带着阿昌张南直奔城西。按说铁记匠铺应该非常有名但街上找不到一个行人问路和去年第一次来时大不相同。所以徐庶虽然入城时还是卯时但绕来拐去一通折腾等找到铁挺的铺子天已经黑了。
一打听铁挺在。
屋里点着松油火把十分明亮。一见面铁挺就认出徐庶来忙迎上前来问道:“啊飞大哥他来了么?”向他身后看去却只有一个不认识的童子。
徐庶道:“飞兄有事无法前来他托我来向铁兄问好。”
铁挺热情顿失转回身道:“哦这样啊!”
阿昌张南双眼一翻心想:“你竟然敢拿脊背对着我们我家军师?”迈上一步便要铁挺好看。
徐庶伸手一拦:“铁兄飞兄虽然没来可他还托我带来一卷图谱要我一定请铁兄指教。”
铁挺立刻又转过来:“哦飞大哥托你带来的?什么图谱?”
徐庶冲阿昌张南呶呶嘴阿昌张南从怀里取出一个卷轴递给徐庶。退到后面时恶狠狠瞪了铁挺一眼。
铁挺似乎根本就没瞧见阿昌张南他先把卷轴小心地放在身侧一张整洁的铁制案台上自己在旁边一个盆里把双手全都清洗干净才又拿起卷轴打开来仔细瞧。
那卷轴里绘着一幅复杂的机械图案乃是韩暨改进后的楼船踏轮动力机械因为太过精巧油口的工匠制作了三次每次都是数处出错要么拉力不足要么不能配嵌不是重心问题就是离心难题三次试验均告失败。
铁挺一眼看去顿时入神就这么站着盯着细看怕松油溅上图卷他不时伸出巨大的手掌把油滴火星扇走。
阿昌平素颇为沉着的张南现在也几乎要暴走了这家伙懂不懂待客之礼?
徐庶一听他呼吸忽然加促便知端详转过头以目示意。
他这对眼睛比别人的舌头还会说话这么一看张南阿昌立刻就明白老实了头一低忍了!。
忽然铁挺一合卷轴抬起头来大声:“好我跟你走了。”
阿昌张南一呆徐庶却并不意外道:“好要带什么东西么?”
铁挺道:“你既能画出此图我要什么难道你们会没有么?”
徐庶道:“我是问你随身的衣物用具?”
铁挺一扬卷轴:“你们连这个都有那些还会缺么?”
徐庶微笑觉得这匠人有点趣:“铁兄聪明。”
办完这件事之后徐庶当先引路三人来到襄阳北城。
他轻车熟路不一会儿找到蒯良的府第。
少公子蒯奇正带着两个从人在府门外迎候见他过来上前施礼:“徐军师兄飞帅兄正在里面呢。快随我来。”
徐庶道:“嗯公子兄弟可先安排他们我自己去找令尊。”回头吩咐阿昌张南、铁挺几句。
张南阿昌连声称是铁挺却浑不在意双眼空洞只是想着自己的心事。
蒯奇点头自引二人去洗涤吃饭休息顺道去和桓嘉会合不提。
徐庶独自一人随蒯府一个仆人进去穿廊走室来到蒯良自己的书房。
这书房就是当日蒯良最后送别阿飞和徐庶的密谈之所。
徐庶在门口顿了一顿心想:“一转眼半年就过去了。”
半年前在这间屋中的经历并不愉快他是极不愿重返此地的。
然而现在他还是又回来了。
我和蒯良正在屋内等候见他进来一起站起。蒯良笑道:“呵呵正与飞帅说到元直元直居然就到了。”
徐庶急忙施礼:“徐庶来晚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在座的居然还有蒯越、王粲和傅巽三人。
徐庶微感诧异想道:“这蒯越现在不是应该去了麦城前线了么?”
正疑惑间蒯越已笑道:“元直不必多虑仲宣与公悌都是自己人。”
他虽然和蒯良是亲兄弟气质却大不相同。蒯良阴柔和缓气度内敛;蒯越却是姿容雄健神采飞扬颇给人以压迫感。
徐庶是认识他的对他这人倒也没什么反感笑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蒯良淡然一笑向王、傅二人介绍徐庶:“长沙军的军师徐元直先生。”
傅巽站起微笑:“上次在左兴酒馆已经见过。难怪我一直感觉几位的气派就是与众不同。”
我笑道:“我和元直还没多谢兄台的款待呢。”
傅巽回顾王粲一眼取笑道:“一顿饭救一个人我们可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哦!”
王粲面上一红有点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