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两箭打落下来。
那红衣少年眼前一亮,道:“好暗器!高览,你一个人先守一会儿,没问题吧?”也不等他回答,已纵身而起,向司马吟的方向飞扑出去,叫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使斧大汉正是著名曹将,原河北四杰之一的高览,他放声狂笑道:“有什么问题?今日凭我三人,便要夺取此城。”
话音刚落,人群中一个矮小的白影忽然越众而出,映入眼帘,有人冷冰冰说道:“放屁!”话出枪到,一杆枪闪电般飞射过来,从他胸口刺入。
高览巨目狂睁,不可置信地看看从自己前心一直穿到后心的那杆细细银枪,又低头看看对方,双眼却一阵模糊,连对方面目都已看不清楚。
对方冷冷道:“你听好了,小爷就是赵玉。”
高览一怔,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笑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赵玉飞身纵跳,两手抓住自己的枪杆,双脚已踹在高览的肚子上,借力拔出自己的笔管银枪。
高览撒手扔斧,从马股后仰面跌了下去,无声而逝。
赵玉跃上自己的战马,清清嗓子,叫喝道:“我就是赵玉。这张郃是我手下败将,大家不要怕,快集合起来,随我去杀敌军。”
他今天刚露面,连黄巾军的将士们大都不认识他,新野众兵更是不知道他是哪根葱,虽然他突飞银枪,一击而杀了高览,但因为两军的主帅都没话,大家心里都想:“你是谁啊?”
赵玉见没人理他,小脸一红,心中大怒:“你们这帮废柴!刚才挡我的路,现在还敢不听我说话。”两腿一夹,自己便往前冲。
忽然身边一个威严的声音道:“大家听赵玉公子的命令!”却是霍峻从城上赶了出来。
他的声音一出,立刻应声无数。新野守军士气一振,顿时觉得有了主心骨,各执兵器,跟在赵玉身后。
孟达见势不妙,拨马就跑。
对面司马吟喝道:“休走,看我的飞土箭。”手势一抬,袖中飞出一个圆圆的球状之物。
孟达知他暗器厉害,不敢怠慢,一箭劈出。
红衣少年身在半空,叫道:“别射……”
孟达箭法当真了得,他和司马吟的距离,已不过数丈,这举手一箭竟射透了那圆球径心。
那圆球无声无息地裂开,碎块四溅。
孟达看得真切,心想:“被这小子耍了,竟是泥土捏成的球?”
“嘣!”一声响,骤然寒光闪烁,一丛数寸长的细小丝状铁针从碎裂的土块中弹出,迎面射向孟达。
“唉哟!”孟达手中的的强弓脱手而出,他捂住左臂,仓惶窜逃。
司马吟暗道一声可惜,本来他是想射孟达右臂的,但顾忌那轻功甚佳的少年出手破坏,只好射了他左臂。
那红衣少年如风扑近,道:“你这暗器是谁传的?”
司马吟冷冷看他一眼,这一眼同时已瞥清战场情况,马头一别,道:“后会有期。”一把棋子飞出,打落追在李严身后的两名曹将,护着他往城中退去。
红衣少年还想再追,有人道:“徐公子,请勿再追。”
红衣少年扭头看看,悻悻而停。
别人的话他可以不听,但却多少要给张郃点面子。
原来张郃率众已冲到近前。
少年返回本阵,横了张郃一眼,暗想,这家伙虽然年轻,却跟我师父一辈,真气死我了。
张郃却顾不上看他,面色凝重如水,盯着对面的小将。
“赵公子,竟然是你!”
赵玉嘿嘿笑了:“张郃,想不到吧?”
张郃扫一眼横尸吊桥上的高览,两眼微眯,胸口起伏,强忍了半天,才崩出一句话:“赵公子,你为何如此?”
赵玉撇撇嘴,道:“我怎么了啊?”
张郃心中愤怒已极,双目冷光四射。
赵玉道:“嗨,你翻什么白眼啊?”
张郃实在忍耐不住,断喝一声,暗运功力,驰马摇枪,“嗨嗨嗨!”冲马就是三枪。
赵玉道:“这就对了,磨磨唧唧,看来看去的看什么啊!”银枪一扬,迎上前去。
这时司马吟和李严已退回己方本阵,李严坚持留在阵中观战,霍峻也不好勉强,只得任他,请司马吟多多照顾,又专门派了几名勇士保护他。
杜似兰此时也已乘马出城,协助指挥。新野军和黄巾军两军合流,已趁这机会重新调整了阵形,一左一右,两翼张开。左边是霍峻统带,右边以杜似兰为。
李严见那张郃又使出了盖马三枪,而那黄巾小将却似乎犯了和自己一样的毛病,居然要接,不觉惊呼一声:“别硬顶。”
这一声被赵玉听见了,心想:“不硬顶?不硬顶怎么能服你们?”
适才他号施令,竟然没一个人理睬,实在令他恼火,这回憋着劲儿要杀鸡骇猴,当场立威,张郃这么好的一只标本“鸡”,怎么可以有丝毫的浪费呢?
两枪“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