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则对这一幕看呆了,虽然她不认识吴喜本和吴喜堂,但两人气度不凡,哪还不知道是大人物。
即使以前的刘明耀在齐雪雯眼里都能量巨大,更何况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后,再看刘明耀,在这些人眼里恐怕连个沙子都不如,巨大的反差让她站在一旁小心翼翼,情不自禁的想到当初的陷害,暗叹一声,要不是张庆元后来没计较,她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听到张庆元的话,吴喜堂和吴喜本两人对视一眼,吴喜本苦笑道:
“张老师您这么说,我们就更无地自容了,小俊现在的问题,都是我们管教无方,这混账明明看到左风无故找你们麻烦,不仅不阻止,反而煽风点火,实在可恨,还请张老师处罚!”
吴喜本这么一说,张庆元也就猜到吴俊应该就是吴喜本的儿子,转过头,看向依然躬着腰对着自己的吴俊,见他吓得瑟瑟发抖,摇头道:“他现在既然已经知道错了,那就算了吧。”
之所以放过吴俊,张庆元更多的还是看在他们这些人的面子上,跟吴俊没有半毛钱关系。
张庆元看向吴俊,沉声道:“你含着金汤勺出生,背靠着家族巨大的地位和能量,你的在整个华夏恐怕都很少有人能比得过,所以骄傲一点也没什么,但你切记一点,这个世界远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小。所以,戒骄戒躁,低调对己,宽容对人,这一次我放过你,下次再敢这样,我绝对饶不了你!”
张庆元说这番话的时候,还夹杂有一丝灵魂境界,像烙印一样深深印刻在吴俊的灵魂深处,张庆元相信,经过这一次的事情后,他绝对不会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
张庆元做的这些自然没人察觉,而吴俊只感觉这番话发人深省,让他心里像是幡然悔悟一样,赶紧恭敬的点头道:“谢……谢谢您的教诲,小俊一定谨记,绝不敢忘。”
张庆元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吴俊做为吴喜堂两人的子侄,他们自然清楚吴俊的xing格,能听出来吴俊这番话发自真心,心里一阵欣慰,赶紧对张庆元道谢。
张庆元摆了摆手,道:“咱们就不用这么客气了。”
整个大厅里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眼前的一幕,对张庆元敬畏之余,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出张庆元的身份。
吴喜本点了点头,道:“张老师,下次要是我们吴家的人招惹到您,您就狠狠的修理,不用管我们,哪怕打死了也是活该。”
吴喜本这一番话说出来,不仅吴俊吓的遍体生寒,周围的人也都头皮发麻,连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而吴喜堂也跟着道:“是啊,张老师,幸好您宽容大度,万一惹到别人,恐怕就不紧紧是他自己的事了。”
吴喜堂说这些的时候,想到的却是当初小洞jing岛上的元修同样可以飞,还在张庆元的眼皮子底下抢走那枚玉佩,还有后来张庆元在京城高尔夫俱乐部地下停车场里,又出现一个会飞的人,这些人显然跟张庆元是同一个层次,不属于世俗的范畴。
这次吴俊惹到的是张庆元还好,万一惹到那些人,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没准还会让整个家族陷入危机。
就在这时,吴喜堂的秘书陶灵玉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看到吴喜堂和吴喜本站在那里,他们的面前是一个年轻人,她之前听过张庆元的声音,知道是个年轻人,却没想到这么年轻,一脸紧张的来到吴喜堂身旁,畏畏缩缩的道:
“吴……吴总,对……对不起,刚刚张……张老师给您打……打过一个电话,我……我……”
说到后面,看到吴喜堂越来越yin沉的脸se,还有那如刀子般锋利的眼神,秘书吓得眼眶一红,脸se惨白的根本说不下去了。
虽然秘书说的断断续续,结结巴巴,但吴喜堂却明白了过来,不是张庆元没有告诉他,而是他的秘书自以为是的根本就没提过,气的他脸se铁青,怒斥道:
“你好大的胆子,我的私人电话你都敢拦下来,你想干什么,这个总经理要不要给你来当?”
吴喜堂暴怒的一吼,秘书浑身一颤,双腿发软,哭丧着脸说不出话来,心里害怕到了极点。
吴喜堂一脸难堪的看了张庆元一眼,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你走吧,以后也不要来了。”
“吴总!”秘书大惊失se,赶紧喊道。
吴喜堂猛地瞪向秘心惊肉跳,赶紧住口,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嘴动了动,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就在这时,秘书想起黄老的话,赶紧看向张庆元,哭道:“张老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求您,求求您了……”
听到秘书不仅不走,反而还敢找张庆元,吴喜堂脸都快挂不住了,声音yin沉道:“我看在你跟了我几年的份上,让你走是给你留面子,不要让我找人赶你走!”
秘书浑身僵硬了片刻,整个人的jing气神都像被打散了一样,只能离开。
看着秘书离开,吴喜堂胸口还一阵起伏,显然这件事让他极为生气,转过头对张庆元又是一阵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