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对自己的情况掌握的非常清楚,根本就不给他动手的机会。
下车后的銭方左右各有一人随行,身后还跟着一个。只有为首的汉子在前面笑容可掬地时不时冲他点头哈腰地引路。就连酒店门口的迎宾服务生一见到这种场面都躲的远远的不敢上前招呼了。
服务生还以为是那个大首长或者是黑社会的大哥到了,看那前呼后拥,众星捧月一般,前面还有人吆喝开路,后面有人簇拥护卫。一个个都是膀大腰圆的,不是中南海保镖也像是某社团训练出来的打手。
銭方左右看看,看的他直咧嘴,机会是一点没有了,索性就表现的光棍一些,把自己锻炼到没心没肺就行了。于是,就想当然地表露出气宇宣扬的样子走进被拉开的玻璃门。
“来了,来了!”哥,我们把大师请来了。为首的汉子鼾声笑语地跑到楼上对着什么人传递消息。
这声音清晰地传到了銭方的耳朵里,听的他是直摇头的苦笑啊,他奶奶的,这世界上还真有这么请人的啊!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这伙人是真的请他吃饭,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古怪到用这样的方式方法请客,这可真是闻所未闻。知道的人明白是请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妈的绑票呢!
既然是请客,自己这个客人可不是这样请的,这时候的銭方觉得很没有面子,马上站住不走了。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吆五喝六道:“奶奶的,你们太不厚道了,老子不走了,叫你们的主子过来给我磕头赔罪。”
他这话说的声音很大,带着极大的愤慨发泄着心中的愤怒。那就是故意说给楼上那位不知名的神秘、古怪主人听的。
楼上的这位也不是省油灯,听到銭方非常不友好的叫骂后,急忙问报信的汉子:“你是怎么把大师请来的?为什么大师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啊!?是不是语言不周得罪了大师?”
汉子摇摇头,说道:“没有,我们就是用抬轿子的方式把大师请到车上拉来的。什么得罪大师的话都没说。”
“什么话都没说,大师就被请来了?”神秘人吃惊的又问。
“是啊!”
啪!
神秘请客人,右手重重地打在自己的左手上,哭笑不得地无可奈何,郁闷到了极点:“你傻呀,那不是抢来的吗?”
“哥,你怎么又骂我傻了,是你说不许乱说话的,我就是没说话请的呀!”
“你…。好了好了,这事儿回头再说。”神秘请客人忙不迭地跑下楼,嘴里一万个对不住地道歉:“真对不起呀錢大师,这也是我当时被拖住了,没能亲自去请大师,是我办事不周到,让我那个傻兄弟委屈你了。”
“对不住对不住,请你无论如何也不要生气。”哥哥在这里给你赔罪了!”下来的人同样是方脸短发,长得身高马大,一身正规的名牌休闲西装,唯一和绑架他来的人不同地是,只是带了一些文雅气息,不住地向銭方双手合十地作揖。一副很诚恳的样子显得圆滑老道。
烧香烧出鬼来,拜佛拜出个尼姑,原来罪魁祸首在这里呀。錢方心里叽里咕噜地一阵子,开口说了:“原来是你在作怪呀?你是谁?”
他仰着头,高傲的愤慨中带些淡定的点点头,錢方的原则一向都是与人为善的性格,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什么人都可以是朋友,最起码可以相安无事,可是,现在他真的很生气,很纠结,想是要淡定,可也得能淡定的了!
本来想要淡定的表情被戏中的怨愤所代替,表现出很不友好的一面,眼睛一邪看了对面之人一眼,大有关老爷走麦城的那种伟大,无奈的,郁愤的,不卑不亢的气息。表现出很不友善的姿态那就是出自一种不屑和目空一切的神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