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吗?”
他娘的男人说话女人插什么嘴?不是看在老大的面子上绝对抽你。钟卫瞪她一眼,晦气道:“难道狗咬了你一口,你也要咬回去吗?”
刀狼这时候挂一脸古怪的笑容,说道:“你不必咬回去,应该把狗肉煮了下酒。”、
难道理二人一拍即合,赖诗诗精神上兴奋了一把,咯咯笑道:“对对,还是严实高见,果然是有什么想法就有什么活法,我看你该多向你老大学习。”
她对着钟卫皱起鼻子哼了一下,说不出的淘气。
“但那是条狼狗,我不够他打怎么办?”那二人夫唱雪随,钟卫决定退一步海阔天空,沮丧着脸。
刀狼没有回话,依然是一脸古怪的笑容,叫人心里发毛。
其实他不必先动手,因为秃头已经被惹毛了,不管是谁被人左一句驴右一句狗地叫,都一定不会高兴的。
他的脸色看起来就像个胎盘。
“你们吃饭了撑着,想找架来打?我看你们是找错地方了。”秃头脸上的横肉突然挤成一团,手掌一挥,十几条牛高马大的汉子便围了过去。
赖诗诗跟钟卫下意识地后退两步,纷纷把目光投向刀狼,这种时候挨不挨揍就全看老大的本事了。
刀狼则是上前三步,双后负在背上,一脸的从容之色,说道:“对面那个没穿衣服的,高姓大名?”
秃头想不到他居然变得客气起来,不禁一愣,也不妨跟他侃两句,哼道:“你又不是查户口的,姓名就没有必要告诉你了,大爷绰号秃头,也许你没听过这名字,但过了今天,你一定会记住的,保证你印象深刻。”
他口气之大叫人听起来恶心,刀狼可是吓大的,冷笑道:“其实这场架未必要打,只要你叫老虎哥出来,我问几个问题就走。”
“老虎哥?”
不但是秃头,在场的小鱼小虾们均愣了神,闹了半天,原来是冲着老虎哥来的,刚才那一出根本就不是意外,果然是故意的。
“你怎么知道老虎哥?”秃头按照惯例问一句,事情若是扯上自己的老大,理应谨慎点处理,这年头什么怪人都有,究竟是敌是友出在有点分不清了。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叫他出来就行了,我可不想打人,这么久没有打架拳脚都不太好使了。”刀狼叼上一根烟,钟卫识趣地帮忙点上,活脱脱像个马屁精。
秃头把他脸上的疤狠仔细看了一会,越看越觉得此人不简单,这才想到一件事,说道:“那你是什么人?找老虎哥做什么?”
“小弟没有绰号,姓严,单名实字。”刀狼淡淡喷一口烟。
“严实?”秃头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但又不记得在哪里听过。
“秃驴,莫非你连严实哥的名号都没听过?真是白混了,那你一定认识兴宗的翅虎吧?”钟卫适时地发挥出拍马屁的功夫,顺便给己方长点士气。
众人听他一说都茅塞顿开,最近翅虎不知所踪之后,大家都渐渐怀疑他是不是已经在医院里挂掉了,而每个人都知道他死之前曾被一个叫严实的高中生在教室里找趴了下去。
此事经一传十十传百,“严实哥”的大名早就威名远扬,否则龙道天也不会出天价请他入团。
“是你?我听说翅虎是被你干掉的?”秃头不屑道。
被我干掉?为什么所有人都这样说?果然是纸包不住火,看来董家的事情也是时候做个了断了,真叫人揪心。刀狼心烦意乱一会,很快又回过神来,轻蔑道:“就算是吧,他没有当场被我打死,谁知送去医院后就挂了,想不到那小子这么不经打,不知道你怎么样。”
秃头忍不住后倾二十度,暗暗咬紧牙关捏紧拳头,若真是那小子,连翅虎都不是他对手,咱们再加十几人也不管用,但怕就怕在有人冒名顶替,跑来这里扮虎吃猪,那岂不是赔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