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六给打得节节败退,哪里有还手的胆子。突然见他一下子扑到刀狼身前,竟跪了下去。
正在刀狼以为他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自己时,却见他嘻皮笑脸,仿佛任人怎么打也不疼一样,嘿嘿道:“这位大哥,您就行行好吧,不就是三万块钱,你们多了也不多,少了也不少,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女儿又得了病,要不我先请你们喝茶,还钱的事情过几天再谈吧,反正我是跑不了滴。”
靠,这个朱六还真有本事,也难怪之前的兄弟都讨不回债了。刀狼听得瞠目结舌,不服都不行。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且而必须承认他耍嘴皮子功夫十分了得。
可惜他这次要倒霉了,刀狼可不像别人那么好忽悠,时间要是倒腿三个月,早就一刀把他砍了,反正他身上有钱,砍死再抢,多省功夫。
现如今,刀狼自问也是算半个绅士,只抬腿踹了他一脚,吐出一口烟圈冷淡道:“钟卫,把他的钱收回来,咱们下班。”
钟卫早就不耐烦了,说干就干。
且说朱六被踢了个狗扑屎,仍誓死护着袋子里的钱,苦苦哀求道:“两位大爷,要不先收我一半吧,我女儿真的有病,没骗你们……”
“是吗?那你女儿几岁?”钟卫抓住他的衣领,突然问道。
“十七……”朱六下意识回答。
只见钟卫此时的表情要多淫荡有多淫荡,嘿嘿笑道:“十七……花季妙龄啊,给人开过苞了没有?”
朱六一听便傻了眼,惊道:“你……你想干什么?”
钟卫转头看向刀狼,笑道:“严实哥,你不是说要去打炮吗?这里有个现成的,反正三万块钱不多,不如就父债肉偿,若是正点货色,你上,要是您看不上眼,你就赏给小弟我了,怎样?”
“你的口味可真重,那万一要是恐龙呢?”刀狼笑道,暗暗佩服那小子的手段,实在是太狠了。
“没事,我看这老头年轻时应该也算个帅哥,生的女儿应该丑不了,就算真是恐龙,我拿个布袋套住她的头,只要下半身能爽,上半身我不要了。”
你小子可真行啊,都把人家吓到尿裤子了。刀狼扫了朱六一眼,说道:“也好,其实我的口味也很重,不如我们别去找鸡了,直接玩三P吧,很久没有试过了。”
“三P?”钟卫愣了一会,遂而哈哈一笑道:“好极,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怕你不好这口,看样子是同道中人啊。”
正如刀狼所见,朱六早已吓得面无人色,之前那些来要债的都没有这么狠,真是欲哭无泪啊。
其实他还有另一个小本事,那就是门路多,总能给别人介绍一些找乐子的地方,既新奇又刺激,加上口才一流、天生一副憨厚相,一般人也不急着讨他这几万块钱用,回到社团交差也不差这两三万。
但今天算是倒大霉了,这俩哥们口味太重,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主呢。
“别冲动,两位要是想找刺激的话,我这里大把路子,包你们满意,性价比绝对高……”朱六正想解释,却又挨了钟卫一个脚板。
“少废话,咱就喜欢良家少女,钱就不收你的了,明天找你女儿收货去。”钟卫抖一抖衣袖,准备收工。
见他们办事如此干脆,朱六一下子慌了,也难怪,这二人刚刚和自己打交道,不知道自己人际关系,现在要向他们解释的话估计也来不及了。
“别……我还,我还钱还不行吗?”他急忙拖住钟卫的后腿,只差没有磕头了。
收了钱后,钟卫还是敲了他的天灵盖一拳,哼道:“吗的,早点拿来不就完了吗?偏要讨打!”
债已经讨了回来,天色才十点多钟,正是风花雪月的大好时机。
刀狼载着钟卫去了一家桑拿中心,一路上谈笑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