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打定了主意,站起身来,对玄凤鸣说道。
“少主!您又想做些什么?!”玄凤鸣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知道冷凝嫣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说到做到,哪怕拼上自己的性命。
“您莫非想要去靖安王府盗药不成?万万是不得啊!”玄凤鸣面露急色,苦劝着冷凝嫣,劝她打消这个念头。
“凤鸣,你不要多说了,我不会那样做的……”不知道冷凝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真的这样想还是为了安慰玄凤鸣。
“少主,您别这样,我知道您的性格,我也知道您救阁主心切,但是就此事来说,万万使不得。”玄凤鸣仍然十分的不放心,担心前脚他刚说完,冷凝嫣使个稳军计把他稳住,再孤身一人潜入王府。
冷凝嫣并未因为玄凤鸣的劝说而感到丝毫的厌烦,她竟然不可思议的露出了一个笑容,玄凤鸣看的清楚,这笑容是如此的无奈,甚至于有些彷徨。
“我知道的,我虽然心急,但是你知道,我也不是鲁莽之人,想当初我武功俱在之时,若想要从南宫瑾的身旁偷走什么东西都困难至极,更不要说现在了,我是不会冒这个风险的。”
玄凤鸣闻听此言,不知道是真是假,他刚再想说些什么,冷凝嫣已经迈步朝门口走去,临出门之前,她再次回头,交代玄凤鸣尽量拖延时间,在以后的几天中等待她的消息。
事已至此,玄凤鸣再不便多说些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少主下了楼。
……
靖安王府的庭院当中,南宫月溪在侍女雪儿的陪伴下同一只小狗玩耍,这小狗不知道是何时从何地跑来这里的,被南宫月溪发现后,养在了她的身边。
就在不远处的廊檐下,一身棉袍的南宫瑾巍巍而立,两道剑眉下那一双深眸盯着南宫月溪,一身百绣山河袍加身,威武气质。
侍卫常信垂首站在南宫静的身后,先是偷偷抬眼看了看南宫瑾的后背,紧接着嘴张了张,想说什么,但是却没有说出来,欲言又止。
然而下一个瞬间,南宫瑾蓦然开了口,把常信吓了一跳。
“怎么了常信,想说什么?别吞吞吐吐的。”这声音是那样的冷峻,那样的威严。
“王爷,怎知我有话要说……”
“哼……”南宫瑾冷笑一声,满是云淡风轻之意,“若是你的心思还不能明了,那本王真是糊涂了。”
“是,是,王爷说的是。”常信在一旁附和着。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情。”南宫瑾再次开口问道,眼睛仍然没有离开远处玩耍的南宫月溪。
“这个,属下不知道该不该讲,但是……又确实替王爷担心,那刺杀长宁将军的刺客算上今日已经逃走第三天了,这三天以来,您既不下令搜城,也不下令追捕,幸亏现在皇上和长宁将军不知道此事,不过若时日一长,倘若这逃犯真的逃走,毕竟纸里包不住火,万一哪天皇上问下来,将军该如何是好?”常信把自己的担忧向南宫瑾说了一遍,他一直对南宫瑾忠心耿耿,心里面有所担忧,自然不能不提。
一直背对着他的南宫瑾闻言,顿时转过了身,他双目炯炯有神,盯着常信看了片刻,突然无所谓的一笑,用力地拍了拍常信的肩膀。
“常信,本王知道你心中的担忧,不过,我记得曾经对你说过,现在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你就不用担心了。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这刺客真的跑了,皇上怪罪下来的话,我也自有应对的办法,不须烦恼。”南宫瑾的话中之中充满了霸气与自信,一种运筹帷幄的大将之风尽露无遗。
听王爷这样说,常信也就不再多说些什么了,再多说的话就显得有些多余了,他连连的点头。
忽然间,南宫瑾又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常信,你随本王来一下,本王有些事情要向你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