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屏退了旁的侍女。
他的眼眸中光华不再,只如死灰一般。
“那云初,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问,声线已经平静得不带任何感情。
若如低声叹息,才道:“初儿原是妹妹身边的人,妹妹心地淳厚,待人宽容,自小便惯纵了她……臣妾见妹妹一去,她没了主子才收到身边,没想到却是顽劣得很,竟还偷了当日妹妹亲手交付臣妾的帕子……”她又低声地抽泣起来,“臣妾也是一时急了,才动了怒……没想到,没想到皇上却酿成了那样的悲剧……臣妾怕,初儿接近皇上是别有用心的……”
连宸祈站起身子,只略略地想了一会儿,“你好好地养病罢了。”他转身离去,再不多看一眼。
她于他,已经不再是什么人。
云初,云画扇。
他心底默默地念着这两个名字。
他会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
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