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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行宫立誓血珠现(1 / 2)

霁月则是一身紫色长衫,同款异色的长衫穿在他身上,只显得他贵气逼人,俨然一个王族贵胄,也不枉他在宫中生活了十数年。

两人一白一紫,并肩而行,快要行至宫门口之时,傅子歌忽然一把拉过霁月,跑到宫墙下,停了下来。

霁月望着她,眼中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知道她的意思就是自己心中所想,继而微微叹息。

傅子歌见他用担忧的眼神看着自己:“你才刚大病初愈,这时提气运功,恐怕会旧病复发。”

傅子歌用手臂环上他的颈,声音中透着七分慵懒,却又透着三分冷清:“好不容易青风师姐将琉璃带走……

你,抱我出去。”

霁月一笑:“美人投怀送抱,小生岂有不从之理?”

横抱起眼前的傅子歌,一提气,纵身上墙,又是几跃,便岀了宫,远离了那一板一眼的宫廷。

到了市集,霁月牵了两匹马,傅子歌考虑到自己身体状况不适合骑马,便只让他留下一匹。

这匹马虽然不及霁月的灵风驹,可是身材强壮,看起来也是一匹好马。

霁月先付过钱,转身便看见傅子歌一掀自己的下摆,一跃上了马。英姿飒爽,一派女中豪杰之样。

霁月也不甘示弱,纵身一跃,转眼便坐到了傅子歌身后,手中紧紧握着缰绳,手臂却环住了身前的傅子歌,形成了一个包围之势。

傅子歌也静静地任由他抱着,没有挣扎,反而将自己的身体靠在他的怀中,享受着他怀中的温柔。

就在这样温馨的气氛中,傅子歌昏昏,昏昏睡了过去……直到日暮西垂。

傅子歌再次醒来,却发觉自己正躺在榻上,望着水蓝色的床幔,定定出神。

这里是哪里?难道又回到了宫中?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示着自己的不满。

忽然房门被轻轻推开,像是怕惊醒什么人似的。

霁月看到自己不仅已经醒了过来,而且还坐了起来,便关上了门,走了过来,坐到床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怜爱道:“我吵醒你了吗?”

傅子歌摇摇头,将身子依偎在他怀中,闭上双眸。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就喜欢上了这种静谧的感觉。

只要能和他静静地待在一起,就觉得很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傅子歌忽然睁开眼,推了推霁月,示意他将自己抱出去。

霁月起身横抱,更是将轻吻落到了她额头上,亲密而又缠绵。

出门的过程中,还顺便解释道:“这里是父皇为母后所建的行宫,父皇母后不喜铺张浪费,阑国行宫也只此一座。”

傅子歌懒懒地睁开眼:“这里是父皇和母后的地方?有何特别的意义吗?”

两个皆喜欢朴素的人,竟然大费劳力修建行宫,即使这个行宫是这么的简朴,就像是寻常人家中一般。这本来就不合常理。

果然,霁月露出了一个聪明的眼神,徐徐道来:“这座行宫,对于父皇和母后来说,意义非凡。

母后曾经告诉过我,母后曾经是南方一名望族之女,因家道中落来到帝都,卖身葬父,被恶霸调戏时,遇上了出宫巡查的父皇。

两人一见钟情,虽然碍于门第之隔,却也没有分开。当时父皇还没有登基,因不肯娶其他人而被皇祖父贬到这里静思己过。

可是父皇不但没有放弃母后,母后也在这里住下,日夜陪伴父皇,两人整日吟诗作对,倒也很是快活。

这样,父皇反而坚定下了要和母后在一起的决心。最后两人终于感动了皇祖父,让他无奈却又不得不打应了下来。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傅子歌将头依偎进他的怀中,轻轻地摇了摇。

霁月带着些许欣喜:“等到皇祖父发现这件事情的时候,母后已有了三月的身孕,皇祖父虽然迂腐,倒也不至于是非不分,于是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这些年来,父皇只有母后与逝去的淑贵妃两人。”

傅子歌见他停了下来,有着不悦地睁开眼,却看见了此生难忘的一幕……

天悬星河,一方池塘映着满天星辰,端的是人间仙境,如梦,似幻。

霁月抽出随身佩戴的鸣凤剑,往自己手腕上割去,毫不犹豫。不期然地碰上了腕间的手镯,青翠欲滴的颜色刺得霁月眼睛一痛。

心道不好,这翠绿色的镯子,乃是当日兰花节时,老者送两人的礼物,这下自己齐雨的身份,怕是保不住了。

谁知傅子歌只是看了一眼,便移过眼去,丝毫不在意的样子让霁月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失落之感。

继续自己的动作,鸣凤剑利落地划过腕部,传来轻微的刺痛感,霁月微微一皱眉,却没有呼痛。

鲜红的血液顺着镯子,流入池中,血迹一点一点化开,变得极为慎人。

傅子歌不由得颤了一下,现在的霁月,给她一种陌生的感觉,让她不由得想要接近他一些,再接近一些。

此时的霁月,神情庄重,明明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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