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跑了,你可负责给我追回来啊!”
霁月笑而不答,看向一旁的青风,只见她轻抿嘴角,眉头微皱却没有反驳他的说法。
霁月帮着一起将傅子歌扶到内室,扶她躺到床榻上,相连的手却不舍得分开。覆月驾轻就熟地盘腿坐下,无视二人相连的手,闭上眼眸开始运功。
覆月和傅子歌的内力本就同属极阴,这下相和,如鱼得水,悠然自得。
不过这次情况稍显复杂,以情绪激发的病情向来是最为难治的,心病还需心药医,于是像平常一般运完功后,便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顺手将房门掩上,将这个空间留给昏迷不醒的傅子歌和一脸柔情不舍分开片刻的霁月。
霁月目送皇兄离开,才移目于傅子歌。榻上的人儿双眼紧闭,苍白的面色透漏出与往常不一样的脆弱,却更显得她倾国倾城。
忍不住俯身一吻,在她耳边辗转,轻言:“子歌,快点醒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