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
傅子歌修了十余年,才有所小成,而且还是在伤害自己身体的前提下。足可见这一类内功的厉害之处。
覆月从小体质便不强健,因而只能弃极阳而选极阴。这一点,只有他的师父与风儿知道。
傅子歌感到有一股柔和的冷流钻入自己的身体。起初很凉爽,但是越到后来,自己体内的真气越是活跃,竟与之对碰起来。
为了糅合这两个力,傅子歌累得满头大汗。最后竟是干吐起来。
霁月站在一旁帮覆月护法,眼见傅子歌与体内奔腾的真气抵抗,顿时心生怜惜之感。
等到傅子歌再有意识时,已是几个时辰后了。漆黑的屋内燃着零星几点灯火,想是不想影响自己休息才故意为之吧。
慢慢撑起无力的身躯,口干舌燥,想要下床去找些水解渴。谁知脚刚刚沾地,便无力地软了,身体向前倾去。
霁月正端着熬好的药走进屋内,谁知傅子歌竟在此时醒来。刚一踏进门内便看见了这一幕,连忙上去扶她。
傅子歌刚一接触到霁月的手,脑中便闪现了昨夜的事,条件反射般的将他推开,自己也因此狠狠地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