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和于佳莉、铁锁三个人一进來。就见方厅里面正摆着一张桌子。旁边坐着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和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看到他妈们进來。两个女人似乎有些惊慌。年轻的女人抱起了孩子转身出去了。她应该就是胡长春的媳妇和孩子。
胡伟的老婆见胡伟也跟着进來了。心里稍微的定了定神。起身也进了里屋。
桌子上摆着四个小菜和一个汤。还与一些大葱黄瓜等蘸酱菜。牛二一进來便大大咧咧的做到了桌子旁边。伸手抓起一块炒鸡蛋扔进了嘴里。
“嗯。老胡啊。你还真的伙食不错嘛。标准的四菜一汤。我听说这可是国家的招待标准。看來我们几个还真的來着了。不过的弄点酒啊。你这个村支书不能这么小气吧。哈哈哈。”牛二一边的嚼着一边的说道。
“行行行。我这就去拿。这就去拿。”胡伟说着话急忙的进了里屋去。不一会拿出來一瓶方瓶的白酒。放到了牛二的面前。
“哇。胡书记。你平时就和这个酒啊。。这酒才四五块钱一瓶。这也太掉你大队书记的价了。行啊。我是小白人。就将就着喝吧。我就不用你陪着了。”牛二说完抬手招呼于佳莉和铁锁:“哎。你们也做啊。吃点。咱们可说不准山么时候回去呢。”
于佳莉和铁锁瞪了牛二一眼。这是什么事啊。上这吃什么饭啊。问他给不给钱。不给钱就动手砸他的东西不就得了。还吃上了。不过牛二都这样的说了。还是先听他的吧。于是两个人呢也都坐到了旁边。
砰。牛二手指扣住了酒瓶子。一用力竟然的将瓶盖扣了下來。往旁边的一个大碗里面倒了一大碗的酒。然后砰的一下子将酒瓶子递给了旁边的铁锁。
“切。这种酒我认可不喝。”铁锁不屑地说了一句。拿起酒瓶子‘啪啦’顺着敞开的这门给扔到了出去了。
“你……你们等一会。我去给你们买一瓶好酒。买瓶好酒。”胡伟说完转身就要往外走。
“老胡。咱们家不是有……有…有一瓶吗。”胡书记的老婆忽然的在里屋门口胆战心惊的喊老胡。不过忽然的发现胡伟对着她一个劲的眨眼睛。像是明白了。结结巴巴的说道。
“是吗。我还真的不知道。那你还不快点拿出來。”胡伟一看老婆都说了。急忙的装作自己不知道的样子说道。
两个人一阵忙活。从里边拿出來一瓶郎酒。胡伟尴尬的拿过來递给了牛二:“牛老板。我……我真的不知道家里面竟然还有这种酒。嘿嘿。那……那你喝这个吧。”
“啊。哎呀。胡书记。你还真的有些好东西啊。这可是名酒。挺贵的。不过这个酒虽然不值钱。扔了也挺白瞎的。这样。我还是喝了吧。”牛二端起酒碗。一仰脖。咕咚咕咚一口将一大碗酒灌了下去。然后一伸手拿起一颗大葱來。咔咔。就是两口。
“哈哈哈。胡书记。烧酒就大葱。一盅顶两盅。太好了。”说完话牛二将郎酒打开。给自己又倒上了一大碗。
胡伟眼睛瞪得溜圆。这一大碗能有半斤。一口。就你妹的一口就灌下去了。你以为你那是老鼠洞啊。尼玛。这东西可是有度数的。
伸手抓了一块鸡蛋扔到了嘴里。牛二还真的吃了起來。一边吃一变得喝。转眼。一瓶郎酒又沒了。旁边的铁锁气的直瞪眼睛。刚才的那种破酒给自己了。现在喝着好酒竟然沒让自己喝一口。牛二。你还是牛二哥不是了。有福同享你还记得不。
啪啦。也不知道牛二是喝多了还是故意的。桌子上的一块盘子掉到了地上。碎了。
“沒事。沒事。收拾出去就行了。”还不等牛二说话。胡伟先一个劲的摆手说沒事。心里边却要着牙的心痛。
“对。对不起。这事闹的。我……我帮你捡起來。”
牛二一猫腰。一只手按着桌子。一只手去捡掉在地上的那块碎盘子。
哗啦。也许是牛二扶着桌子的那只手用力太大了。桌子一下子侧翻。桌子上的盘子碗筷的稀里哗啦的都掉到了地上。里屋门口的胡伟的老婆吓得差点沒坐到了地上。这帮王八蛋。这怎么喝成了这个样子啊。沒见过酒是怎么的。
于佳莉和铁锁噌的一下跳出去多远。死牛二。开始砸东西也不说一声。差点弄了两个人一身的菜汤。
“牛二哥。牛老板。你沒事吧。你沒事吧。”胡伟急忙的去扶牛二。一桌子的东西并不值多少钱。砸了就砸了吧。不过不能让他在动别的了。所以扶着他才是最关键的。
“哎呀。”牛二忽然的一个脚不稳。身体一晃。向前一下子栽了过去。
啪嚓。牛二沒摔倒。胡伟却是趴在了洒落在在地上的一堆的盘子碗带菜汤的地方。
“老胡。老胡。你沒事吧。”老胡的老婆急忙的从里屋跑了出來。伸手将胡伟从地上拉了起來。再看已是胡伟一身的狼狈不堪。
“牛二。看你喝的。沒那么大的酒量你喝那么多的酒干什么啊。你可别摔倒了。”于佳莉和铁锁看着心里这个好笑。但是表面上于佳莉还对牛二喊了起來。伸手过去拉着牛二。看似是想让他站稳。别乱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