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成铁笑了笑,“老汉不知这位小兄弟为何一定要见我家女婿,但小女正在照顾女 婿,只怕这位小兄弟也实在不方便……”
“相公,不要嘛,你的腿还沒有好呢,相公……”
沐成铁话音未落,便很是时机的从屋中传出沐心言娇嗔又羞涩的声音,
听着声音,就知道两个人在屋内只怕沒有闲着,
清风从前不是常年在外历练,就是游走在慕白安排下的各种任务之间,还是个情欲未开的处男,
突然听到这种充满无限幻想 的声音,脸色微微一红,
只是他心中想到纳兰冰自慕白死后毫无人气的样子,便顾忌不得那么多,心中一横,向一旁的人使了眼色,令他绊住沐成铁,便不顾沐成铁的阻拦,直直向屋里走 來,
“小兄弟,小兄弟,你不能进去,小兄弟……”
“大叔,我大哥只是对您女婿比较好奇,沒什么的,”
沐成铁被人绊住,只能无奈的看着清风进了屋,他太了解他的女儿,她既然敢发出声音,就是有了对策,
清风进了屋,穿过两个房间,來到慕白与沐心言的屋外,深吸了口气,
他拉开门,轻挑开了门帘, 怔住,随后迅速放下门帘,逃一般的离开,
原來,沐心言见清风执意要进來,就算她暗示她与慕白在亲热,也要进來看一看, 情急之下,点了慕白的穴位,又忙将自己与慕白的头发散开,然后解开自己与慕白的上衣,半裸酥胸的拥在慕白身上,热吻着慕白的同时,将他的脸严严的挡住,
“唔……”
清风一见他们果然正在亲热,他实在不宜打扰,更觉这个男子这样的行径,肯定不是他家公子,是他太过敏感了,于是向沐成铁道了歉,带着手下几人匆匆离开,
他们按照沐成铁的指引,一路向寒潭而去,
沐心言见清风走了,总算松了口气,
她娇红着脸穿好了衣裳,然后缓缓解开了慕白的穴道,
她的行径虽然比一般女子大胆,但她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女子,若不是情急之下,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此刻,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慕白道:“相公,你,你不会觉得,觉得我轻浮吧,
毕竟,我们虽然私定了终身,但到底还未拜堂,我,我刚刚也是逼不得已,
若是让他发现了我们就是集市上伤他之人,只怕他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你莫要怪心言,”沐心言梳理好头好后,又一副无辜小媳妇的模样,温温柔柔的看着慕白,
当初她告诉慕白,因为她阿爹的不同意,他们只是私定了终身,
后來他以死明志,感动了她阿爹,终于答应了他们的婚事,只待他伤愈后,便大婚,
慕白五指紧握成拳,胸中气血翻腾,紧咬着牙,万般无奈道:“不怪你,我怎么会怪你,”
只差一点,只差一点点,清风就快发现他了,
清风这个家伙,居然沒有坚持到最后,待他回去,一定要将他送到原始密林里去历练历练,
随后慕白心里轻叹,错过了这次,就不知 道什么时候才会有下一次机会,以沐心言的小心,只怕这里,他们住不长了,
沐心言这才开心的道:“我就知道相公最疼我了,”
慕白压下胸中的气血,沉沉道:“你也是为了我好,”
沐成铁此时也进了來,用眼神示意沐心言,
沐心言转头看向他,眨了眨眼道:“阿爹以后不能随便往家里带人了,
您知道不知道,这个人就是沐寒受伤前几日与我们起了冲突之人,
他刚刚一定是听到了沐寒的声音,觉得熟悉,才要來看一看,若非我机智,只怕又有一番争斗,
沐寒如今还受着伤呢,
若是再伤了他,可如何是好,”
沐成铁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是女儿怪他将那几个人带了回來,他只是沒想到会那么巧,他们要寻的人就是上官慕白,
他们明明都为他立了墓怎么还会來寻人呢,沐成铁百思不得其解,只轻轻道: “阿爹知道了,”
沐心言却仍觉得心里不安,
刚刚她是剑走偏锋,蒙混了过去,若是那男子回去细思,察觉了不对,再折返回來,就不好办了,
思至此,沐心言安顿好慕白,便拉着沐成铁去了厨房,一边为慕白熬着补汤,一边对他说道:“阿爹,等沐威回來,咱们收拾收拾,明日就离开这,”
沐成铁一怔,随后便明白了沐心言心中的顾虑,但他坚决道:“不行,你还有一个多月的药未用,这个时候不能离开,”
什么事都沒有他女儿的病重要,
沐心言看了看沐成铁,“阿爹,我都想好了,
咱们离开这里,但不先回到苍北,先住在附近的村庄里好了,
我只是怕今日那人会折返回來,这样做保险些,”
随后她轻挽着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