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跟我斗,你一把年纪又怎么能斗得过我,哈哈……
十八年前她斗不过我,十八年后她一个残花败柳也想要骑在本夫人的头上,想抬举苏谨绣也得掂掂你自己斤两,如今你冰冷的躺在这,苏谨绣连守丧都不敢,你当真是白疼她一场,哈哈……
你心里一定很难过吧,但是我却很开-心,
苏氏,你知道不知道我盼这一天盼了多久了,从十八年前你百般阻止我嫁给纳兰刚的那一刻起,我就恨不得你-死,
本來,看在纳兰刚的面子上,你又很识时务的交出了掌家大权,我也不介意让你多活几年,哼,可惜你给脸面你不要,三番四次想收苏谨绣进门,她是个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同意她进门,我为什么要将丈夫分给她一份,为什么,为什么,
哈哈……
你终于死了,林秀文又进了牢房,她这辈子都别想出來了,下一个,就轮到苏谨绣了,我不会轻易让她死的,我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哈哈……
终于死了,”
南宫宁狰狞地大笑着,笑得几乎无力,跌坐在地上,那笑声中渗着无尽的得意与轻松,那种大愿得成,压抑已久的情绪彻底地爆发,
过分得意的南宫宁并未注意到灵堂上所有的烛灯,在一瞬间全部熄灭,
“哈哈……终于死了,哈哈……”
“你,很高兴,”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冷冷地问道,
南宫宁下意识的回答道:“当然高兴,这一天本夫人等了近十八年,”
“哦,可是我不高兴,因为,黄-泉-路-上-太-寂寞,”这一回不但这声音是冷的,便是周围的气息都令人觉得阴寒,
南宫宁终于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定睛一看,脸色大变,“你,你,你……”吓得脸色惨白,眼前与她对话的,居然,居然正是已死的老夫人,
她迅速转向棺木,棺木中果然不见老夫人的尸体,她大叫一声,“啊,鬼,鬼啊,不,不要过來,”
一阵阴风袭來,吹开老夫人披散的头发,只见她脸色是不正常的惨白,七孔还流着鲜血,她看着惊恐中的南宫宁,露出一个骇人的笑容,“我死得冤啊,我要报仇,”
说完,她缓缓飞向南宫宁,南宫宁早已吓得腿软,见她飞來,连滚带爬爬向大门处,眼见就要到了门口,只听“砰,”的一声,大门突然紧紧关上,任凭南宫宁怎么敲打,大门纹丝不动,
见老夫人已飞到眼下,南宫宁吓得魂不附体,连忙跪下,“母亲,母亲饶命啊,儿媳,儿媳根本不曾害过您啊,您若要报仇也应该找林秀文,是她,是她用甜羹毒杀了母亲啊,”
老夫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南宫宁,“我,做人的时候你尚且可以骗我,如今我成了鬼,你骗不了我了,阎王爷已经告诉了我,是你,是你让纳兰玉用加了毒的墨为我抄写佛经,因为你知道,我有用手指沾吐沫翻书的习惯,
如此,日积月累,我便毒入五脏六腑,秀文只是做了你的替死鬼,
还我命來,还我命來,”
南宫宁听闻面若死灰,她此生做了无数亏心之事,她从來不相信所谓鬼怪,也不相信会有报应,可是如今,她痛哭流涕,狠狠抽起了自己的嘴巴,“母亲,母亲我错了,我错了,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我,我只是太爱相公了,我只是太爱他了,
我只是怕他会彻底被苏谨绣抢走,母亲,母亲,”
老夫人冰冷的手猛地掐住了南宫宁的脖子,“太爱刚儿便可以利用自己的女儿來毒害我吗,
我死得好惨,我死得好惨啊,那毒毒发时好痛,五脏六腑都好痛,现在也痛,那是什么毒,那是什么毒,”
南宫宁吓得已浑身瘫软,“母亲,我错了,我错了,母亲,母亲,那是南疆的金红粉,金红粉,是一种慢性毒药,服用后状似肾虚,不易被太医察觉,毒发时又状似中了砒霜,
母亲,您饶了我,饶了我吧,我,我给您烧解药,给您烧解药,这样您就不痛了,不痛了,
母亲,母亲,莞儿还未嫁人,辰儿已残而卧床,他们需要我,需要我啊,母亲,母亲……”
老夫人放下了冰冷的手,嘴角上翘,手轻轻一挥,整个灵堂的烛灯又齐齐亮起,
站在南宫宁身前的老夫人,接下脸皮,摇身一变居然成了青扬,
灵堂内室一下子涌出了许多人,有脸色铁青的纳兰刚,面无表情的纳兰冰,还有大理寺卿张青武,最让南宫宁目瞪口呆的居然还有面色红润,有影子的老夫人,
“你,你们……”南宫宁已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一口话也说不出來,
“你,你们……”南宫宁已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一口话也说不出來,
纳兰冰给了青扬一个称赞的眼神,又看了看纳兰刚,轻挽着老夫人道:“父母,张大人,如今南宫氏已经承认是她毒害祖母,可以还我娘清白了吧,”
南宫宁颤抖地站了起來,聪慧如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