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刚也难得的笑上一笑,随后又严肃道:“你在花生糊里加了什么东西,他好歹也是苍北的大王,”
纳兰冰收起笑容,可怜兮兮地看着纳兰刚,“小五就是知道他是苍北的南院大王才如此做的,这是警告他莫要在天南耍着苍北大王的威风,忠勇侯的女儿是那么好求娶的吗,”
纳兰刚满意地点了点头,“哈哈,沒想到小五居然还有这般胆识,说得好,说得好啊,”随后又深沉的道:“你这般打发他也是好事,他身份特殊,两国形势又比较微妙,只怕求亲只是个幌子,酒翁之意不在酒啊,
皇上不赞同这门婚事,为父也不赞同,事关两国,处理不好便会累及纳兰一族,只是目前看來,若是耶律莱执意求娶你,皇上最后怕是也不得不妥协,
所以,若是日后他再來,你便也如此这般打发他,父亲也是不会怪罪你的,只希望他能由此打消求娶你的念头,”
纳兰冰颇为惊讶地看着纳兰刚,沒想到一向看起來正统又严肃的纳兰刚居然会暗暗地赞同她的做法,于是故作乖巧地说:“若是下次再狠辣些呢,”
纳兰刚正式地打量了纳兰冰一番,极正派地道:“只要不闹出人命,都随你,”
纳兰冰点了点头道:“是的,父亲,”
纳兰刚摆了摆手,示意纳兰冰可以退下,自己则回了房书,
晚膳时分,纳兰刚与苏谨绣婚后第一次到文秋阁与林秀文一同用膳,
“秀文,这段时间朝事繁重,倒是忽略了你,多吃些,”纳兰刚难得的为林秀文添了菜,
林秀文看着碗中的松子鱼,心中五味杂沉,说是对他死心,不在意了,但是感情哪是说断便能断的,这松子鱼是纳兰刚的最爱,可十几年了,他还是不记得她不喜食鱼,
“这松子鱼可是你的最爱,刚哥也多吃些,听小五说今日她在花园中不小心撞伤了你的腰,可好了些,”林秀文仍是温柔的为纳兰刚布了他爱吃的松子鱼、醋溜藕片等菜,
“已无碍,
今日來也是想与你商量商量小五的婚事,你也知道耶律莱求娶小五一事,这门亲事涉及两国,牵连较大,我是不太同意的,
早前小五还小,她的婚事也未早做安排,如今看來,是应该定下來了,免得再发生如耶律莱这样的事端,”
纳兰刚言毕,“吱”的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酒入胃则自丹田涌上一股暖流,
林秀文一边纳兰刚满上酒,一边说道:“刚哥,可有中意的人选,”
纳兰刚便隐隐觉得身上有些躁热,稳了稳气息,“永宁侯府的世子轩辕成倒是一表人才,以前小五是庶出,自是配不得永宁侯府的世子,现在小五怎么说也是太后亲赐的三品县主,再配上我忠勇侯府的声名,自是配得上的,”
林秀文脸色微变,面露愁颜,“永宁侯世子,那不是大小姐曾经的未婚夫吗,对于他秀文也是有所耳闻的,虽有不错的家世,到底是纨绔了些,听说常常出入红巷,非是冰儿的良配,
而且,若是大小姐的婚事才退,忠勇侯府又巴巴的与永宁侯府连姻,倒显得咱们是攀上了永宁侯府,非要将女儿嫁入他们府中,于忠勇侯府的颜面有碍,”
林秀文果然了解纳兰刚,知道怎么讲才能打消他将纳兰冰配于轩辕成的想法,她是说什么都不会将她唯一的女儿嫁给那些只知道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的,
又一杯酒下了肚,纳兰刚的躁热更加明显,他用已有些嘶哑的声音道:“恩,确实是这样,那秀文可有中意的,”
林秀文淡淡一笑,如莲花般清新高洁,看得纳兰刚心里一阵悸动,那份躁热在瞬间爆发,绕是定力如纳兰刚这般,也按捺不住,
“我倒是觉得张炎张大人不错,他……”
林秀文还未说完,纳兰刚一把搂住了她,扶着她便要向寝塌而去,
林秀文大惊失色,她牢记着女儿的警告,连忙挣扎,“刚哥,张大人今日才告诫过,说我体弱,不易行房,刚哥,”
此时的纳兰刚只觉得体内有一团火在烧,腹下已胀得发疼,此时早已将妻子与儿子抛在脑外,只想快速发泄掉那难以控制的欲望,
林秀文也发现了纳兰刚有些不妥,极力挣脱,手腕却被纳兰刚死死拉住,“刚哥,不可以,会伤了孩子的,”
纳兰刚已迫不及待地扑向林秀文,“不会的,只一次不会的,”
“秋欣,秋欣,
快给侯爷泡杯茶來,快去,唔……”林秀文话还未说完,纳兰刚已急切地吻住,
林秀文因怀孕沒有束腰带,纳兰刚快速的解除了她身上的束缚,猛的咬向她的浑圆,
“不可以,刚哥,真的不可以……”
此时的纳兰刚更像是发情的野兽,早已沒有自控能力,更听不到林秀文的呜呜哀求,
就在林秀文绝望的等待纳兰刚挺进的时候,纳兰刚突然倒向了一旁,
纳兰冰与文媚进了來,
纳兰冰狠狠的踢了纳兰刚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