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冰眼神一亮。“好啊。”
她两世活了一百多年。都从未体会过母亲为其温柔地梳着头发的感觉。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林秀文感受到了她的喜悦。将纳兰冰安置在妆奁前。拿着梳篦的手轻轻有些发抖。这一刻她等待了十二年。整整十二年。
就是林秀文精心地为纳兰冰梳着发髻的时候。张炎赶到了文秋阁。
看着林秀文为纳兰冰梳发。他微愣了一下。随后笑了笑。
纳兰冰从铜镜中看到了他的笑容。挑了挑眉。“傻笑什么。为我父亲诊过脉了。怎么样。有何发现。”
“伯父的腰沒有什么大碍。涂些活血化瘀的药便可。其他的。我倒是未诊出來。”张炎有些不解地看着纳兰冰。
纳兰冰顾不上梳了一半的发髻。猛地站了起來。转身看着张炎。吃惊道:“其他的未诊出來。”
“是的。你派竹桃前來寻我。竹桃已提醒过我。你怕是对侯爷的身体起了什么怀疑。我为了谨慎。再三复诊。均沒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