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是什么人干的。总跑不了那几个便了。
我很是好奇。为什么他们下的是催人动情的媚药。而不是麝香之类的打胎药。你不觉得奇怪吗。”纳兰冰一边挑眉看着文媚。一边自怀中掏沾了些药粉。两三下便解了这媚药。
“花还不错。别浪费了。”解了媚药。纳兰冰又将瓷瓶递给了文媚。
文媚则眉头深锁着思考纳兰冰的话。
“从表面上的意图來看。他们是想夫人与侯爷同房。
可是如今夫人已有五个月的身孕。胎象稳固。便是同房。也于胎儿无碍啊。”文媚缓缓将自己的疑惑道出。
“具体的情况我现在也不是很清楚。
刚刚在來的路上我遇到了父亲与苏姨娘。我故意摔倒在父亲的身上。趁机探了他的脉。他脉中居然有中毒之象。只是诊脉时间过短。还未能探出是什么毒。我借机让竹桃去请张炎來为父亲看看腰伤。希望他能有发现。”纳兰冰推开窗户。看着远方。这暴风雨前的宁静果然就要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