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鹤向皇上行了礼。又向其他地方找去。
沒有。沒有。仍是沒有。
“皇上。奴才什么也未搜到。”连鹤偷瞄了一眼叶贵妃。语气中有众人都未发现的遗憾。
宸妃与长恭均暗松了口气。
皇上虽然很高兴在此处未找到什么可疑之物。“各宫都已搜过……”
“这。这是什么。”一直未出声的慕白。不可思议的看着突然掉落在他身上的血迹。
众人的注意力一瞬间都集中在了慕白的身上。
皇上走到慕白的身上。仔细看了看那血迹。又抬头看着上方的梁。“连鹤。”
连鹤自是明白皇上的意思。一跃而上。飞到梁上。看到是何物时。倒吸了一口气。他擅擅的拿着此物。又一跃而下。
“皇上。是。是紫河车。”连鹤拿着此物。连忙跪下。
宸妃突的摊坐在塌上。
诸葛风看着那血肉模糊的紫河车。大惊失色的看着宸妃。一把拉起她。“紫河车是不祥之物。在天南是禁物。别告诉朕。你不知道。”
在天南便是封存好的紫河车也因是不祥之物不准用來入药。何况是这鲜血淋淋的紫河车呢。
“皇上。臣妾知罪。臣妾知罪。臣妾也是为了长恭。
这些日子以后。臣妾寻遍名医。想医治好长恭被损的筋经。前几日终得了一剂偏方。这新鲜的紫河车便是。便是入药的药引。臣妾知道这是禁物。可。可为了长恭。臣妾不得已啊。”宸妃知道避无可避。一边痛哭一边跪蹭到诸葛风身边。紧紧抱住他的腿。“皇上。臣妾只有这一个儿子。但凡有能医治好他的可能。臣妾都不能放弃啊。
当初长恭第一次舞剑给皇上看时。皇上是何等的惊喜。臣妾每每想起。心都如刀割般啊。
自从长恭受了伤。命是捡了回來。人却闷闷不乐。意志消沉。臣妾只是疼爱儿子啊。
皇上。”
宸妃的一番话确实让诸葛风有了动容。毕竟长恭也是他的儿子。
“你私用禁物。其情可泯。可仍是要受罚的。”
“臣妾知罪。臣妾甘愿受罚。”宸妃又惯用她的委屈眼神。看着诸葛风。
正当诸葛风打算小惩大戒宸妃之时。刚刚悄悄退出侧殿的连鹤匆匆赶了回來。“皇上。奴才刚刚又将正殿的殿梁寻了一番。找到了这个。”
诸葛风缓缓自连鹤手中拿起两个白色锦缎做的、浑身上下插满银针的人偶。人遇上分别写上皇后与大皇子的名字与生辰八字。
“南宫瑶。”诸葛风怒瞪着宸妃。一脚将她狠委踢开。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凶狠的对待着她。眼中的怒火像要瞬间将她灼烧。。
宸妃害怕的摇着头。“沒有。皇上。臣妾沒有啊。臣妾是被人陷害的。这。这两个人偶不是臣妾。不是臣妾做的啊。”
“众目睽睽之下。你居然还敢狡辩。你当真以为朕不敢诛了你南宫一族。”诸葛风严酷的看着宸妃。眼中有着难以阻挡的失望。
看着诸葛风的失望与愤怒。听着他似真似假的话。宸妃的心一下子仿如掉落到了冰洞中。从里冷到了外。她匍匐着爬到他的脚下。孱孱地拉住他的龙袍。痛哭道:“皇上。请相信臣妾啊。臣妾真的沒有使用巫蛊之术。臣妾沒有害皇后啊。臣妾进宫以來。虽然爱耍些小性子。可从來沒有对皇后不敬过。
皇上。皇上。”
“父皇。母妃真的沒有毒害母后。请父皇明鉴。”长恭起身。想要下床。
“你添什么乱。回去躺着。你母妃的事情与你无关。”
“父皇……”
“莫要再多说。”随后。诸葛风看也未看宸妃。将人偶交给了连鹤。“烧毁。再让人去探大皇子可有受伤。”
连鹤接过人偶。刚跪安要退下。宸妃连忙喊道:“等等。
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将那人偶给臣妾看看吧。也许有线索能找到毒害皇后。嫁祸臣妾的真凶。”
“不知妹妹是真的能找出线索。还是在拖延时间。皇后娘娘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叶贵妃轻叹了口气说道。
平日里这个宸妃仗着得宠。除了皇后。根本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今日难得遇到她落难。不踩上几脚。叶贵妃都觉得不痛快。
宸妃咬着牙。忍着气。只是瞪大眼睛看着诸葛风。
诸葛风示意连鹤。连鹤将人偶递给了宸妃。
宸妃仔细地看了又看。突然眼睛一亮。“皇上。皇上。这。这人偶的布料是南疆进贡的金蚕雪缎。这布料极为稀有。当初只有太后、皇后与贵妃奶奶各得一匹。臣妾因此还与皇上闹了别扭。皇上。皇上。臣妾沒有这雪缎。这人偶不是臣妾做的。不是臣妾做的。臣妾是冤枉的。”
太后此时走到宸妃身后。拿起人偶。“嗯。
确实是金蚕雪缎。
哀家的那匹。当时天池极为喜欢。哀求了哀家足足半月。哀家便送给了天池。”
皇后自然不可能自己做人偶來谋害自己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