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出來了,”
“有人狠狠摆了我一道,不还回去,心里总是不痛快,”纳兰冰有些郁郁的说,
“那你想怎么还回去,”慕白宠溺的看着纳兰冰,
纳兰冰附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去想办法将皇上身边的连大总管引出來,然后,如此……这般……”
纳兰冰曾对慕白讲过,她巧遇诸葛风,又被其纠缠一事,如今纳兰冰一出手,慕白便知她的用意,
“好,”
此时的连鹤连大总管自然在诸葛风身边候着,一小太监悄悄跑到连鹤身边,附耳低语道:“大总管,小路子不小心将撞倒了天瑜公主,公主要杖责他一百大板,”
这小路子可不是别人,是连鹤的干儿子,亦是他的亲外甥,早年与同村的孩子打闹,不小心伤了子孙根,便被连鹤的姐姐送到了连鹤这,
这一百大板下去,小路子哪里还有命在,
连鹤命小太监候在这,自己急急退了出去,
“狗奴才,既然走路不长眼睛,那你以后就休想走路,给本宫拉下去狠狠的打,本宫不信打不残你,”天瑜双手掐腰,极为泼妇的吼道,
“公主吉祥,
公主息怒,”连鹤匆匆赶到,看到脸已肿胀的小路子,暗暗压下心里的不郁,笑着向天瑜行礼,
“原來是连大总管啊,
大总管來的正好,这个狗奴才是大总管管辖吧,怎么连个路都不会走,害得本公主狠摔了一跤,
愣着干什么,还不拉下去,”天瑜知道连鹤很得她父皇的信任,语气还能客气少许,
“公主息怒,
今日是皇上大寿,
宫中有规定,不宜动杀罚,
早前宸妃娘娘穿错宫袍,按矩至少要罚跪的,也因皇上大寿,只是暂且离席,
还请公主大人有大量,便饶了这沒长眼的奴才一次,
否则传到皇上与皇后耳中,怕是于公主名声不利,”连鹤面色有些僵硬,随后缓了缓陪着笑脸道,
“连大总管是拿父皇与母后來压本宫吗,
什么时候本宫想要处置个奴才都要看人脸色了,”天瑜一向得宠,别说是连鹤,就像良妃等级的宫妃,她向來也是不给面子的,
连鹤久跟随在皇上身边,一向是宫妃、宫嫔拉拢与巴结的对象,自从诸葛风登基以來,他都从未如今天这般受制于人,
但是他心中也很清楚,天瑜是主,并且是诸葛风的掌上明珠,而他是仆,再得信任也是仆,连鹤猛的跪下,“公主息怒,
老奴绝无此意,
老奴是一心一意为公主着想,
宸妃刚刚受罚,本已引起皇上的不郁,若是此时公主又在喜日杀罚奴才,皇上不会责怪公主,却还有皇后娘娘在啊,”
天瑜满意又高傲的看了看连鹤,“好吧,
大总管说得也很有道理,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就罚跪这个狗奴才两个时辰,下回再不长狗眼,直接杖毙,”
天瑜说便,一甩手飘然离去,
小路子委屈的看着连鹤,“都怪小路子,连累了干爹,
小路子根本未曾撞到公主,是公主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连鹤缓缓起身,望着天瑜背景的眼,放着箭光,
“干爹知道,
你且在一旁跪着吧,以后看见她,躲得远远的,”连鹤收回目光,发现自己离开皇上身边多时,忙向宴厅赶去,
“小路子知道了,”
连鹤走到宴厅附近,突的一惊,那名女子,那名女子不正是他与皇上前些日子在城西遇见的那位极像兰依公主的女子吗,
近些日子皇上寻遍京城的找她,只是只有一个“莞”字的闺名,属实难寻,
连鹤忙隐在暗上,就是惊扰了纳兰冰,又让她跑掉,
“咦,
这不是忠勇侯府的四小姐吗,怎么未在宴厅里欣赏歌舞,”上官慕白装作自远处解手归來,巧遇纳兰冰的样子,
纳兰冰温宛的低下头,“见过上官公子,纳兰莞有礼了,厅内人多,纳兰莞出來透透气,”
慕白淡淡一笑,“那上官慕白便不打扰纳兰小姐了,”
“纳兰莞出來也许久了,与上官公子一共归宴吧,”
“请,”
“请,”
纳兰冰与上官慕白狡诈一笑,双双回席,
待二人走后,连鹤悄悄现身,也回到了宴厅,见纳兰冰果然坐在忠勇侯府的家眷席中,于是暗暗得意,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皇上对兰依公主的感情,他敢断言,为了得到这长得有八分像兰依公主的纳兰莞,皇上一定会不择手断,
而他这个为皇上寻到纳兰莞的人,自然会更加得皇上的信任与依赖,到时候,便是得宠如天瑜公主,也妄想骑在他的头上,哼,
“梓童,辛苦你了,”诸葛风握着皇后的手,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