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爱卿果真是我天南最忠心的臣子,亦是朕的良师益友啊,
这南宫萧还是爱卿的外甥啊,”诸葛风似笑非笑地看着纳兰刚,
“臣惶恐,
臣以为国为大,家为小,
微臣心中自当事事以天南为重,
臣发誓,莫说是臣的外甥,便是臣的亲子,若是会激化矛盾,臣定也会如此,”纳兰刚猛的跪了下,小心翼翼的举着右手,胆战心惊地说着,
诸葛风满意的看了看纳兰刚,“起來吧,起來吧,
跟在朕身边这么多年,这胆子还是这般的小,朕又沒怪罪你的意思,”
“谢皇上,谢皇上,”
纳兰刚在皇上面前一向是胆小怕死,却又聪明有才,事事尽忠的形象,所以才会深得皇上的喜欢,
臣子有所畏惧,有所缺点,才会让皇上觉得此人真实,可信,易掌控,尤其纳兰刚遇事总是有自己的一番见解,又总能与他不谋而合,所以他才会如此看重纳兰刚,
“爱卿说得对,
不应再激化矛盾,”皇上想了想,一把将折子扔在了一旁,
纳兰刚心中冷笑,从今以后,南宫家三子,妄想踏进官场,
纳兰刚离开御书房后并未马上回府,而是去了他的得意门生的府上,有些事要早些准备,他儿子的断腿之仇必定要讨回來的,
时光飞逝,转前十几日过去,今日是纳兰刚与苏谨绣大婚之日,
南宫宁自从那日从皇宫回來后,便一病未起,今日纳兰刚娶贵妾,她也未能参加,
陈姨娘因为纳兰香的意外之死,变得疯疯颠颠,被老夫人禁足在文巧阁内,也未能参加,
雨乔被纳兰冰关在千叶山庄,如今府里的雨乔仍是纳兰冰找人假扮的,今日也以身体为由,也未能参加,
因为老夫人的关系,今日的大婚格外的热闹,
苏谨绣从嫁家到头面也都格外的贵重,而且她虽是贵妾,可仍是妾,应该身穿粉红嫁衣,从侧门迎娶,但因为老夫人的坚持,苏谨绣身着近红色的嫁衣,从正门迎娶,由此可见老夫人对其的疼爱,
“凭什么从正门迎娶,呸,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贵妾也是妾,
二夫人,您就任凭她欺负到您头上,”梅姨娘颇为嫉妒的看着苏谨绣,
林秀文一身藕荷色宽松长裙,低头看着肚子笑了笑,母爱的光辉极为耀眼,“这是母亲的坚持,老人家只是疼爱自己侄女罢了,”
一旁纳兰冰扶着林秀文,道:“娘,应该进去了,一会儿苏姨娘还要向您敬茶呢,”
林秀文拍了拍纳兰冰的手,转头对梅姨娘道:“妹妹,一块进去吧,”
梅姨娘尴尬的笑了笑,“好的,”
于是,梅姨娘便跟在林秀文与纳兰冰身后,一同向前厅而去,
“啊……”
只听梅姨娘一声尖叫,整个人自后再林秀文扑來,
纳兰冰反应极快,转身护在林秀文身前,暗自运功,梅姨娘扑來时还未碰到纳兰冰,便被震到一米外,“砰,”的倒地,
纳兰冰也“哎哟,”一声,装假倒在一旁,眼睛却紧紧盯着梅姨娘身后的一个嬷嬷打扮的中年女人,
从梅姨娘倒地的情况來看,是有人从后将她推倒,而从她倒地的位置上看,应该是这个中年女人动的手,若是她沒记错,这个女人应该是苏谨绣的贴身嬷嬷,真有趣,大婚第一天就急着对有身孕的二夫人动手,还用了这样一个借刀杀人,一箭双雕的办法,真有趣,
若不是她有功夫在身,任谁都无法在这么近的距离毫发无伤的躲过这一劫,
“冰儿,怎么样,”林秀文转过身,着急的将纳兰冰扶起,
“娘,我沒事,
梅姨娘,走路也得小心点身后,若是你伤了我娘,害得她的肚子有事,父亲与祖母均不会放过你的,”纳兰冰简单提点了她两句,便起身扶着林秀文,冷笑的看了那中年女人一眼,扬长而去,
今日宾客众多,秋菊与文媚一早就被老夫人借了去,竹静也被老夫人借了去,此后纳兰冰带着竹桃便一直跟在林秀文左右,
“娘,可有受到惊吓,”纳兰冰轻问道,又悄悄为林秀文诊了诊脉,
“别担心,
娘自从进了忠勇侯府什么大风大浪沒见过,她比起南宫氏,终究是心急了些,”林秀文了然一笑,
“她不是心急,而是自认为有靠山,所以比南宫宁放得开,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诛之而后快,”纳兰冰冷冷的说道,
“冰儿,有时候人生也要学会放下,
锱珠必报会活得很累,试一试化厉气为祥和,我现在最大的心愿便是你与他都能幸福的生活,”林秀文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肚子,
“娘,放心,
我一定会幸福,
化厉气为祥和也要看那个人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