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厨房走出来的方凌浩看到站在太阳底下站军姿的苏子玲,心里很是好奇。
“爷爷,这子玲犯了什么错?她不是病刚好吗?怎么就去站军姿了?”
“昨晚喝酒去了,爷爷罚了她!”嫌事情不够精彩的方凌聪躲过梁少芬的攻击,冲着他大哥喊。
喝酒?方凌浩一听到这个词就直接把目光转移到方凌矢的身上,没有得到回应的他也就不再选择多问。
屋内的方凌矢实在是没有心思看报纸,他的目光不时看向烈日底下的苏子玲,明知道被罚,干吗还挑选太阳底下?看来他还是去准备一些美白的东西,免得那丫头回来了直嚷嚷着变黑了。
这么一想的他站起了身,向楼上走去。见状的方凌聪好奇的问:“凌矢,去哪呢?”
“准备些东西,免得丫头回来了又喊变黑了。”说着这话的凌矢一想到子玲着急的模样,脸上忍不住挂起了笑容。
看到这样情况的方凌聪忍不住嚷嚷着:“你们看,凌矢那小子一想到子玲那丫头就荣光满面的,分明就是喜欢子玲嘛。老婆,你说我偏离群众,我们分明就是站在群众的角度看问题。这就是真理,真理通常被定义为与事实或实在相一致!”
梁少芬再一次听到自己的老公和她唱反调,惹得她牙痒痒的,上前就是对方凌聪一顿“毒打”,嘴里还坚持着自己的意见。“那是凌矢宠她好不好,不要以为你年长我三岁看感情问题就比我深!”
客厅里的人对于正在吵闹的人已经见怪不怪的,他们两人自谈恋爱到现在,都过去九年了,相处方式一直没有变。刚开始家里人会稍微提醒,之后就任由他们去了。
两个小时过后,一切都如同方凌矢所想。刚进门的苏子玲就直嚷嚷着晒黑了,而方凌矢则是安静地给苏子玲做最后的防黑措施。
躺在沙发上的苏子玲做着水果面膜,目光却注意到准备出门的方凌浩,行色匆匆的好像要去赶任务,好奇的她不由地问一句:“大哥,你又要出任务吗?”
方凌浩没有回答她便匆匆地出门了,坐在她身边把最后一片柠檬放在她脸上的方凌矢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宠溺的说:“大哥不是一年365天都要出任务,这次是大嫂有事,大哥着急。”
苏子玲明白的点了点头,然后嫌弃地拍掉某人依旧捏着她鼻子的手,思绪却飘向了远方。良久她才回过神看着方凌矢问:“凌矢,如果没有13年前的事情,你会不会成为一名军人。按照你的资历也可以做一位少将,你会不会和大哥一样,因为国家需要你你就必须离开家里。那么我是不是经常看不到你,我受欺负了也没有人帮我,我犯错了也没有人护着我?”
方凌矢听了她的话,无奈地笑了笑,点了一下她的脑袋瓜,“你看你又在东想西想了,这个世界没有如果。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放心吧,我会一直陪着你,护着你,当你坚硬的靠山。”
其实子玲,如果没有13年前的事情,你就不会出现在我的身边,我也不会一直陪着你!可是我知道,这个世界没有如果,拥有你我很幸运!
站完军姿后的苏子玲只觉得有些倦意,尽管她刚起床不久,但是有午睡习惯的她还是准时的敲起了生物钟。
洗好澡换好睡群的苏子玲躺在床上,虽有困意,但小腿胀痛和腰部的酸痛一直折磨着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叩叩叩——”
极富节奏的敲门声让苏子玲一听便知道是谁,她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等候着方凌矢进来。
想起她以前只要一被罚,结束后方凌矢总会拿些药酒给她擦擦,顺便帮她按摩。这样的行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苏子玲也记得不讨清楚了。
“我进来了。”
方凌矢直接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回身关上门后便看到苏子玲一脸得瑟的看着他,忍不住笑笑说:“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苏子玲盘着腿,双手撑着大腿,一边抖动着腿一边说:“不可以呀?反正我注定没人要,怕什么。”说着这话的她还嘟着嘴巴吹了一下额前的刘海,以示自己不以为然。
听到这话的方凌矢哪里会不知道眼前这个小妮子在想些什么,如果她这叫没人要,那要让多少人为之不满。先不说他方凌矢,光是在高中两年喜欢她的人一双手都数不过来,只是这丫头反应迟钝不知道罢了。
他这两年虽在国外,但对于苏子玲的一举一动,他倒是清清楚楚。
把药酒放在床边,他坐在苏子玲身边,拿过她的双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边倒药酒一边问:“除了小腿酸痛还有哪里痛?”
把脚放在方凌矢大腿上的苏子玲舒适地伸了一个懒腰,“除了小腿,还有腰,痛死我了!”
她撑着下巴回过头看着专心给她擦药、按摩的方凌矢,两年没见,原本就很帅气的脸上此时多了沉稳、刚毅。精致的五官在侧面看来更加完美,那挺拔的鼻梁,长长的睫毛让苏子玲忍不住伸手去描绘,只是手指从来都离方凌矢的脸一段距离。
注意到苏子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