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矢听到苏子玲在碎碎念,忍不住凑近问:“你在说什么?”。
他炙热的呼吸打在苏子玲的脖子上,让苏子玲更加觉得不知所措。慌乱之下的她胡乱挥了挥手,赶紧回答:“没……没有,没有说什……”
苏子玲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方凌矢全部堵在了嘴里,她睁大眼睛看着闭着双眼享受她唇瓣的方凌矢,惊恐的张开了嘴巴。
这一次是轮到她被强吻吗?
那只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没有深入也没有停留太久,但是那短短的两秒却让苏子玲陷入了严重的脑袋当机状态。
“这叫做礼尚往来,刚才是你主动,现在轮到我,谁也不欠谁的了。”
良久,苏子玲才听到方凌矢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当机的她很快恢复了原状。她摸摸下巴,思索了一下凌矢的话,然后瞬间崩溃了。
方凌矢,你确定这就叫“谁都不欠谁了”么?我最吃亏好不好!
这么想着的苏子玲一脸怨念的看着凌矢,那脸怎能用一个囧字了得?而凌矢却笑得意味深长。
“凌矢,你还记得两年前发生了什么吗?”在心里掂量了好久,最终打算一战到底的苏子玲闭着双眼大声问道。
“ 你差点被追杀啊。”方凌矢想都没想方,风平云淡地回答。其实苏子玲不知道,方凌矢平淡的背后是需要多大的勇气来表现,两年前的那一件事是他最不想提起的记忆,因为那一年,他差一点就失去了自己挚爱的人。每每想起那个人就差点错失在他的手中,午夜总会被惊醒。
只是这一件事情,他从来没有向别人提起过。
听到这话的苏子玲依旧不放心,继续问道:“难道没有其他了?”
方凌矢挑眉看着她问:“你还希望发生什么?”
她一听,断定了对方一定是没有知道那一件事情,随之也松了一口气。
这天下午,苏子玲以迎接方凌矢回国为由,请了方凌矢到算吧喝酒。结果方凌矢却在酒保的手中接过了账单和手机,扛着已经醉了的子玲回方家。
结果回家后,方家的人看到喝醉的苏子玲,方仕国没有少生气,气得他不时拿着拐杖敲击着地面,对方凌矢的不阻止更加是一说再说。
晚上苏子玲睡觉的时候睡姿不佳,空调开得有些低,于是华丽丽地感冒了!日晒三杆了还没有起床,把方家的人急坏了。
方仕国看了一下挂在墙壁上的古董钟,都已经1点了,苏子玲还没有起床,会不会是病情加重了?昨晚他是很生气,但是他此时更加担心丫头的病。
“不行,我得上去看一下丫头,在这里坐着我不放心。”
见状的方凌矢赶紧拉住方仕国,示意他老人家稍安勿躁。
“子玲吃过药休息去了,爷爷你就不要太过于紧张。张医师不是说了只是小感冒,吃了药好好休息一下就会好的。”
被方凌矢扶回沙发上坐好的方仕国有些生气的,指着方凌矢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都是你这臭小子,没事给丫头喝什么酒,丫头身子骨就不怎么好,你倒好,给她惹了感冒,我看你怎么办!”
“我负责到底,子玲身子没好我就不去上班!”
从厨房走出来的林雪正好听到凌矢说不去上班,吃惊不已地说:“凌矢你不去上班?这怎么行呢?你大伯没有你帮着他肯定会忙不过来。”
听到这话的方凌矢有些哭笑不得,“妈,我这不是开玩笑嘛。我现在上去看一下丫头起了没有,这再不起来这午餐也不用吃了。”
“去吧,去吧,我叫林妈再去把饭菜热一下。队里还有些事情,我先出去。”说完这话的林雪拿起一旁的军帽便直接离去了。
方凌矢在上楼之前看了一眼方仕国,看到老头子一脸不悦地翻看着报纸,他微叹了一口气便上楼去了。
走到苏子玲房门前,方凌矢象征性地敲了敲门,发现里面并没有反应。
“咔嚓”一声扭开没有关紧的房门,方凌矢发现苏子玲依旧在床上睡着。
他小心翼翼地把掉在地上的娃娃放在床头,准备离开的时候听到床上传来翻身的声音,担心苏子玲又踢被子的他只好回过头查看。
躺在床上的苏子玲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朦胧的睡眼,看到站在她面前的是方凌矢,问:“凌矢,现在多少点了,我好饿,而且头有些疼还沉沉的。”
被点到名的方凌矢走到床边坐下,帮子玲提了提滑落到手臂的肩带,刚才那若隐若现的窄沟以及那漂亮的锁骨又要盛邀着他一般。他伸手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头发,宠溺地说:“都一点多了,不饿才怪。还有,看你以后还喝不喝酒。”
一听到酒这个字,苏子玲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嘟着嘴巴说:“我再也不喝了,怪难受的。”
“身子还觉得难受吗?” 方凌矢一听她的话,担忧一下子写在了脸上。
苏子玲摇摇头,“吃了药之后好得差不多了。”
说完这话的苏子玲突然间记起刚才方凌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