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方凌矢目送了逃一般离开的苏子玲,原本布满笑意的脸上因为苏子玲的消失而变得沉稳起来。
“丫头,躲了两年时间你还没有躲够吗?”
看着人早已经消失不见的路口,方凌矢无奈地说了一句。
两年前的那一天,经历了那一场生死劫难后的他和苏子玲,最终还是去参加了白灵的婚礼。
那时候的苏子玲也只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中学生,因为中考失利而不敢面对一直对她抱有期望的家人,便独自一人跑到了A市。那是苏子玲第一次有了叛逆心理,而她也刚经历了生死,就算方凌矢对她的做法感到生气,他也不敢对她训话,因为他知道她此时的心情完成承受不了其他刺激的语言。
在婚礼上,白灵的脸上从始至终都没有露过笑容。在苏子玲的心里,一直觉得这都是她过错而造成的。
心情不好的她要他带去酒店,然后坐在角落里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看到她那样一直板着脸的方凌矢制止了几次她都没有让她停下手中的动作。
最后,方凌矢大怒,一把扛起她直接走向酒吧楼上的客房。
一路上都没有闹够的苏子玲在进入房间之后双手插腰指着方凌矢,一边发出“咯咯”的笑声一边说:“方凌矢!我告诉你,我考砸了,额——”她打了一个嗝之后又继续说:“考砸了……然后就跑出家,来到了这里,认识了今晚……今晚最……最漂亮的新娘子!”
方凌矢看到她险些跌倒,赶紧走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腰,无奈地说:“我知道,我都知道。新娘子今晚不高兴,所以你觉得这都是你的错!”
“是的……都是……是我的错!”苏子玲醉醺醺的说着。
方凌矢听到这话有些无可奈何了。他看着在灯光下低垂着双眼,脸颊微红的一脸醉意的苏子玲,他慢慢的低下了头,唇轻轻地落在苏子玲的眼角。
他搂着她的小蛮腰,感觉着她胸前的酥胸挤压着自己结实的胸膛,下腹早已冒起了燥火。
“方凌矢!”
原本在他怀中安静的苏子玲突然间大喊一声,完全没有料到的方凌矢被吓了一跳。他刚想询问怎么了,只听见她难受地说了一句:“我想吐!”
说完这话的她挣脱方凌矢的怀抱,捂着嘴巴赶紧跑向浴室,然后对着马桶狂吐起来。等方凌矢有些跌跌撞撞走到浴室时,发现原本呕吐的某人竟然扶着马桶睡着了。无奈苦笑后,也只好给她洗了个澡,喝了醒酒汤才抱着她走回床边。一个不慎,方凌矢抱着她狠狠地跌倒了在床上。今天又是逃亡又是打架的两人,实在是疲惫,刚沾了床便直接睡着了。
清晨,阳光刚透过窗口照进屋内,习惯早起的苏子玲伸了一个懒腰发现怎么也伸展不开来。睁开眼睛的她看向身边,发现方凌矢正光着膀子躺在她的身边,而她则窝在他的怀中。
她移动视线往下瞧去,发现方凌矢的一条长腿卡在她的大腿中间,有一个看似半苏醒的东西正顶着她的大腿内侧。
看到这一场场景,苏子玲双眼睁大,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在她心中,方凌矢就是她的哥哥,她虽喜欢黏着她,但是除了十年前和眼前这个男人一起睡同一张床,这是第二次,而且还是对方赤身躺在她身边,而她还抱着他当抱枕一般! 难道酒后真的会乱性?
她被吓得赶紧从床上起来,发现除了脑袋很痛只好,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确认并没有什么事情的她小心翼翼地从床上坐起来,在准备离开前,她再次确认方凌矢并没有醒来才快速离去。
她不知道,在她走出房间小心翼翼地合上门口时,原本闭着眼睛的方凌矢竟睁开了双眼,意味深长地看着紧闭的门口,最后起了身,穿戴好衣服后也离开了房间。
其实那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两人之所以都光着身子是因为中途子玲又吐,直接吐在她和他身上。之后服务员给他送来了衣服,因为睡着的苏子玲实在是不安稳,最后他只好光着身子搂着不安稳的她睡了一晚。 天知道他隐忍了一个晚上是有多痛苦,这刚睡着不久怀中的小妖精就醒了。
院子外面,蹲在地上的苏子玲回想起两年前的事情依旧在懊恼。
“老天,你打算要我怎么办啊!”
苏子玲突然间站起来,冲着蓝天大叫了一句,发现太过吸引人注意,声音到了后面是越来越小,最后直接没有声音,逃一般地窜上了车上。
还在擦拭车子的韦司机看着车里的苏子玲,无奈地摇了摇头,但还是礼貌地走了上去,“小姐,你这是要出门吗?”
“我不出门干嘛上车呢,韦叔叔?”苏子玲一脸腻死人的笑容让韦司机掉了一身鸡皮疙瘩,不是笑得难看,是笑容后面让他想到了阴谋。
韦司机看了一下坐在车内探出头来的苏子玲,指了指她的头发说:“小姐,你还是把你的头发理一理吧,乱糟糟的像是鸡头。”
“要你多管!”苏子玲吼完这话,用手指理了理头发,发现她的头发确实长长了不少。一直以来帅气、干练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