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感随着歌声越来越浓郁起来,几乎都忘了自己身在何处,眼里也只有萧依人那绝世无双的美丽影子。
依人,你的样子。
那悲歌总会在梦中惊醒,诉说一定哀伤过的往事。
那看似满不在乎转过身的,是风干累眼后萧瑟的影子。
不明白的是为何人世间,总不能溶解你的样子。
就像早已忘情的世界,曾经拥有你的名字我的声音。
……
王小银泪流满面,怨恨,痴迷,留恋,曾经的往事,失去的辉煌,荣耀,似都与己无关,空余寂寞只身孤影。
饮尽最后一杯酒,起身走了出去。
沿着大街一直往前,漫无目的地行走,又忍不住咳嗽起来,昏暗的路灯拉得人影老长,也不知走了多久,似乎是听到了浪花拍击石头的声音,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这是一条跨江大桥,离江大桥。
夜晚已没有多少车流经过,王小银站在大桥中央,今晚难得的有了一轮皎洁明月,月光投到江面上,碎成一片一片,如星光灿烂。
王小银抽着烟,低声咳嗽几声,仰天长啸。
幸好这里常年不乏一些醉酒的流浪汗在此发泄心中的不甘,欲望,王小银才没有被过往的少数行人当成疯子送到精神病院。
哭过,笑过,美人相伴过,这一生,够了。
王小银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生活,就是生下来,活下去,还有很精采的未来在等着自己。
走下桥,在桥洞里过了一夜,幸好这里也不是什么风水宝地,也没有什么同行抢地盘。
王小银来到明珠市的第一晚,就是在桥下喂了一夜的蚊子,他都后悔了,搞不清楚都他妈秋天了,南方的蚊子还这么凶猛。
当次日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的时候,王小银睁开眼,脸上满是红疱,都是蚊子给咬的。
总算新的一天来临,打电话问明了香城小区的地点,王小银坐上公交车,开始了新的人生,从来没坐过公交车的王小银搞错了方向,总算是折腾来折腾去,累得筋疲力尽后,赶到地方的时候,已经过了约的时间了。
这种小区的物业管理很松散,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出租的房间,敲门的时候,王小银有点小紧张,毕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还是满头大疱的狼狈样子。
开门的是一个穿着十分性感的女孩,似是丝毫不在乎一个陌生男人走进房间,她看起来只是中人之姿,脸色有些憔悴,似是刚睡醒一般,看来是夜生活太过丰富。
女孩看了眼他的狼狈模样,有些好奇,但也没有多问,毕竟,二人只是萍水相逢,也许,之后都不会再见。
简单的交待了一下房租水电钥匙什么的,女孩就提着大包小包,再拉上一大行李箱走人。
原来是搬家。
王小银见她一个女孩子,似乎有些吃力,好心客气问了一句要不要帮忙送送。
女孩闻言居然丝毫不客气地应了下来,王小银无奈,只好放下自己的背包,帮着提着大包小包送女孩子出门。
这么一来,女孩对他有了一丝好感,聊着聊着就渐渐熟络了起来,千万别小看王小银的泡妞功夫,从前在南大是通吃霸王,想跟一个女孩子熟起来,那简直是太简单不过了。
女孩也大方,帮着人生地不熟的他找到房东,办完了入住手续,交清了半年的房租,这才跟着这个叫小丽的女孩子出了小区。
小丽是个地地道道的南方女孩,皮肤微黑,但长得还算不错,没读过多少书,但在大城市生活了多年,一点也没有乡下女孩那种腼腆害羞,落落大方的,似乎很是擅长与陌生人打交道。
这让王小银对她的职业有了一丝好奇,小心翼翼地询问,生怕有什么禁忌惹得人家不高兴。
小丽却爽快的告许他,说是在一家酒吧做服务生,就是卖酒女。
王小银恍然大悟,难怪看起来精神不太好的样子,长年夜班生活,生物钟颠倒,能好才怪。
小丽搬去与一个同事同住,这样毕竟省下了一半的房租,王小银表示理解,随意问了下,“哪个酒吧?有空去看看。”
小丽漫不经心道:“银河!”
还真是巧!
小丽朋友住的地方在八楼,没有电梯,王小银帮着把重重的行李箱抗到八楼后累得几乎瘫倒在地,大汗淋漓,直喘粗气,几乎都要吐血了,嘀咕道:“你这箱子里装着什么宝贝?这么重!”
小丽的脸难得的红了红,不好意思告诉他,都是女孩子的私人物件,叠在一起压了又压,不重才怪。
虽然奇怪于一个箱子就让王小银瘦小的身子有些吃不消,有些鄙视,但总归是帮了她一个大忙,小丽客气的请他吃饭,连同另一个女孩子小芸。
这么一说,王小银还真觉得肚子饿了,也没跟他客气就应了。
都是打工的,也不讲究个档次品位什么的,就在楼下的小餐馆里吃了一顿,期间小芸一时好奇问了一下,王小银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