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劼徐庶二人亲率后续数千大军终于抵达新野城后,极大缓解了夺城后因兵力不足看管数万俘虏的压力。
赵劼让徐庶先做好麾下将士展开有条不紊的接防工作,自个则去与陈到、李通、鲍丰、文聘、甘宁诸将会面,为他们以如此小的代价夺得新野城表示庆贺,尤其是对甘宁这位新加入的战将的勇猛无敌斩获颇多大加褒扬。
自前些日统帅部成立后,在全军之中,除了林勇这位大帅,虽年富力强,却资格极老又屡立战功的赵劼便成了第二号人物,尤其是今次空袭新野城计划,完全出自他的脑袋,极大地减轻了己方将士的伤亡,众将无不心服口服,私下里都敬称他“儒帅”。
听这位儒帅称赞自己,甘宁心中一阵激动,能获军中二号人物的肯定,那岂不是说将来自己的前程似锦?
赵劼尚不知林勇受伤一事,问道:“大帅何在?怎地不见他人呢?”
陈到李通等人纷纷解释大帅被霍戈射伤,此刻正在太守府中养伤。
赵劼与林勇的感情深厚之极,听罢哪里还按捺得住,道:“太守府在哪?快带我去!”
陈到李通等将匆忙带路,赵劼随着众人大步流星往太守府赶去……
受伤之后的林勇,此刻正在原本属于蔡和的卧房内接受医护兵进一步的伤口防感染处理。
看着医护兵忙碌的样子,林勇闷着无聊,遛目四顾,对房内布置精巧大为惊叹。
这间卧房面积不小,布置极为典雅,墙上挂着七彩帛画,画的内容各色各异,或沙场征战,或仕女郊游,或野外围猎,或山水田园,色彩鲜艳,线条优美,确是不可多得的珍品。左侧靠墙的博古架上放满各类珍玩,林勇虽不懂,却能感觉到无一不是价值连城的珍品。与之相对的右侧墙面上挂满各式各样的兵器,做工精巧,显然都是出自大师之手。
林勇点了点头,想不到这蔡和还颇有几分浪漫主义的情调,但是看这奢华的程度,也只有像蔡和这种特权阶级才能享受到,又想到兴许这些珍品是通过贪赃枉法或是****的名目得来的,立时生出将其变卖充实政府财政的想法。
目光向下望去,却见房内地上铺了张大地毡,云纹图案,色彩素净,看在眼中很是舒服,正欲再踩上两脚感受一下,身侧的医护兵忽道:“大帅,请勿要乱动,以防伤口开裂。等属下包扎好了,就没事了。”
林勇唯有老老实实地坐好,医护兵方一包扎完退出房外时,赵劼那熟悉的嗓门传入房内:“大哥——”
林勇大喜过望,将赵劼迎入房内,后者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大哥,你的伤不严重吧?”
陈到李通鲍丰等人鱼贯而入。
林勇让众人自个寻座,笑道:“皮肉伤而已,不伤筋动骨!过几天便好了!”
赵劼这才放下心来,林勇却道:“元霸呢?”
赵劼道:“二哥他率骑兵大队追击蔡和老儿他们去了。”
林勇含笑点头道:“希望元霸能给我们带回好消息!”
赵劼欣然道:“蔡和老儿他们绝跑不了多远!”随后问起他下一步的打算。
林勇沉思片刻,道:“还是照原计划,待捉回蔡和一干人等,安抚好新野的人心,同时做好全军的休整,三日后,咱们再进兵夺占江夏,以蔡和他们为要挟,迫使襄阳刘表老儿自己派人找上来与我们谈判,我们则趁此良机争取最大的利益。”
赵劼笑道:“这下蔡和老儿又要大出血了!”
众人一齐放声大笑,李通道:“我看这是他活该!谁叫他苦心积虑想害大帅来着?这叫因果报应!”
众人又是大笑,甘宁对设想的计划并不知情,摩拳擦掌道:“江夏方面,我最是熟悉,若要派兵攻打,我愿率本部五百将士当先锋!黄祖的江夏水军都去了汉津港,江夏可谓空虚之极,咱们此时不取,将来可就悔之晚矣!”
林勇慨然赞道:“兴霸果然浑身都是胆气,古之猛将不外如是!”
甘宁听得大为高兴,霍地起立道:“那大帅可同意由末将担当先锋了?”
林勇点头表示可以,道:“元霸回来后,骑兵大队交由你指挥,另外,我会让鲍二哥的空降编队和李柱的特战分队配合你行动……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务必要已干净利落的神速动作,以最小的代价一举袭占江夏城,据敌情处传来的情报,黄祖离开江夏城后,仅留了五千老弱病残的人马,你们此去必定马到成功!”
甘宁大喜过望道:“拿不下新野城,末将提头来见!”
林勇示意甘宁坐下,道:“估计过些天咱们便会与荆州方面重启谈判,一旦谈判达成,我会派人下达命令,将你们驻守在江夏的所有人马全部撤回来!”
甘宁呆了一呆:“撤……撤回来?这是为何?难道到嘴的肥肉咱们还要吐出来?”
林勇高深莫测地笑道:“兴霸兄,你要记住,战争不过是政治的延续,战争不是目的,它是为政治服务的。”
一席话说得甘宁抓耳挠腮,一副不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