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方沉吟半晌,才道:“既然李将军发话求情,陶某断无拒绝的道理……田家姐妹,从今以后,你们的新主人便是李将军,今后与我陶家再无半分干系。”
田氏姐妹相拥着喜极而泣,一齐向林勇这位新主人盈盈而拜。
林勇显然没想到陶方会如此大方,短短一句话,千娇百媚的姐妹花归属了自己。吃吃道:“陶公,这……”
陶方笑道:“将军乃当世英雄豪杰,正所谓美人配英雄,此二女虽非天姿国色,却也貌美如花,合该服侍将军这等英雄人物。”
林勇再三推辞,陶方仍旧不允,遂只好作罢,心里虽暗暗惊喜,至于回归驿站后如何瞒过鲍芸这醋坛子,则给抛到了脑后。
陶方如此大方,林勇暗存感激,主动表示汝南方面愿意与陶家达成商贸往来,至于商贸往来的细节,可待自家将军安全返回汝南后,陶家再派人到汝南洽谈,陶方大喜,又趁机道:“既然我们双方达成商贸往来的初步意向,不过,商贸往来需要稳定的局势,倘若汝南与荆州仍处于敌对状态,怕是我们双方的商贸往来难以长久!”言罢,叹了一声。
陶然附和道:“不错,我们双方若要达成商贸往来,唯有汝南与荆州双方化干戈为玉帛。”
林勇摇头道:“化干戈为玉帛?这怕是难之又难,刺史大人无时无刻不是想除我家将军而后快,这点怕是行不通!”
陶方笑道:“李将军多虑了,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自从昨夜刺史府被夷为平地之后,整个荆州刺史府都为之震动,对你家将军唯有敬畏之心,哪里还肯谋害呢?”
林勇点头道:“这倒也是。”
陶方见他口气松动,趁热打铁道:“实不相瞒,方才刺史大人离去时,曾再三恳请陶某为其说项,希望能与贵方达成和解,尽量满足贵方所提的要求。不过,就赔款一项,确实令刺史大人为难,不知李将军之意可否……”
林勇沉吟不语。
陶方暗自忐忑时,林勇开口道:“赔款一项可以少,但绝不能低于一百万金,另外,告诉刘表,务必准备好七花飞散的解药,否则新野城破就在旦夕之间。”
乘坐陶方命人准备的豪华马车回到驿站,陶然这才与之告辞,至于林勇身后女扮男装的田家姐妹花,却看都不看一眼,径自回陶府去了。
“将军……”
娇滴滴的声音令人心驰荡漾,但对此刻刚回神过来的林勇而言,却倍添愁绪而已,只因到了驿站这一刻,林勇才醒觉如何面对鲍芸这母老虎。
“你们都别出声!”林勇小声嘱咐道。
姐妹花露出疑惑的表情,却还是依言照办,怯生生的模样实在令人心疼。
李柱听闻他回来,匆匆下来迎接,林勇知他办事利索,轻声嘱咐他赶紧给田家姐妹安排住宿,唯有一点,是要暂时瞒过鲍芸这醋坛子。
后者目光如炬,如何看不出田家姐妹女儿身装扮,什么话也不多说,领着二女从侧门上楼去了。
鲍芸的两位女婢仍把守着房门,房内灯光未熄,见他回来,两位女婢齐齐投来忧心的眼神,欲言又止,林勇摆摆手,让她二人退下,自己则推门而入。
这母老虎果然一副将欲发飙的架势,大咧咧地坐着,凤目圆睁,哼声道:“你还知道回来?”
林勇失笑道:“我敢不回来么?再晚些回来,你岂不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了?天下间我谁都不怕,就怕你!”人已挨着佳人坐下,揽着她纤细的蛮腰入怀里。
鲍芸长身而起,恨恨道:“方才不知跟哪个野女人苟合去了,现在又想碰姑奶奶,门都没有!”
林勇苦着脸道:“冤,冤,比窦娥还冤!”
鲍芸声音立时高了八调:“窦娥?这又是哪个野女人?”
林勇哭笑不得,忙将关汉卿所写剧本的窦娥解释了一遍,岂知关汉卿乃是元末明初之人,此时的戏剧尚未萌芽,更令鲍芸对他的话生疑,差点气得她发飙将他赶出房去,多亏林勇脸皮厚,又好说歹说,总算令其回心转意。
鲍芸初尝男女滋味,对此尤其痴缠,二人当夜郎情妾意,说不出地温馨缠绵……
清晨洗漱后,鲍芸这妙人儿仍在床头酣睡,想起昨夜这妮子向自己死命地索要,累得自己差点闪了腰,不由得摇头。驿站内厨子尚未将早餐送来,林勇想起那对姐妹花,不由得心中一动,信步往田家姐妹的房间去。
房内隐约传出响动声,看来这对漂亮姐妹已起了床。
叩门之后,房内传来清脆的声音:“谁?”
林勇咳嗽一声:“我!”
他的声音浑厚十足,极有辨识度,姐妹花一听是他,欣喜地为他开了门,将他迎了进去。
两女方起床不久,大概自昨日起,便将自己当作了他的女人,因此并不避忌,身上均披着白色亚麻质地的袍子,黑色长发用发带随意束起,如瀑布般垂在身后,一个已是娇艳欲滴惹人遐思,更何况此刻是两个?
“昨晚睡得可好?”
林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