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袋更是像爆炸了一般。又紧张又气恼。坐立不安的在房间里來回踱步。
他有可能真的在跟女人那个。手机通了也沒人接。陵寒怎么可以这样。
他不是说她是他的女人吗。怎么可以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去跟别的女人那个。
一个人坐在屋里。委屈的胸口起伏。眼眶也很酸。
不知道坐了多久。大概凌晨两点的时候。门开了。冷溪心切的回头。陵寒颀长挺拔的身子出现在她眼前。带來巨大的存在感。他脱了刚才白天穿的西服。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冷漠的气场。高贵的气质如影随形。
拧了拧眉梢。陵寒揉了揉太阳穴。醇厚的声音虽然疲惫。但那种冷摄的威严却丝毫不减。“还沒睡。帮我洗澡吧。”他什么都不问。丢下一句话。直接朝着浴室走去。好似冷溪天生就应该给他洗澡一样。
垂着手臂。冷溪还是诺诺的跟了上去。
在给他脱衣服的时候。冷溪凑近鼻尖。小心的嗅了嗅。
香水味。女人专用的。白玉横生的小脸蓦然涨红起來。拉着他的衬衫衣领看了看。 几个红爪子印从他脖颈。小麦色的皮肤上赫然跳入她的眼。异常醒目。
他果然是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了。
心。狠狠刺痛。眼眶热了起來。她瘪了瘪嘴唇。将眼泪逼退回去。帮他脱衣服的手指却有些发颤了。
脱掉了他的上衣。他手臂上绑着的那块纱布染着点点血迹。一下子撞入冷溪的眼。她心中一痛。睁着不可思议的眼道。“陵……陵寒。你受伤了。”她捂住了嘴巴。抑制住心中的疼意。
他怎么受伤的。是在昨天的那场激战中受伤的吗。她居然不知道。这会儿。冷溪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要不是她。陵寒也不会受伤。
“沒事。小伤而已。”陵寒淡淡的应了一句。滑进了浴盆。这样脱光了看着。他身上的抓横更多了。全是女人留下的。想也想得到他刚刚经历过怎样激烈的缠绵。
痛意变成委屈和生气。冷溪忽闪着眼眸。瘪着嘴巴。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模样:哼。受伤了还对女人这么卖力。不受伤你岂不是更加卖力。疼死你活该。我不要心疼你。我再也不要心疼你了。
她呼了一口气。上前。故意把他的手臂捏了一把。
“嗯……”陵寒疼得眉宇紧拧。闷哼了一声。
“呀。对不起。我不知你会疼的……”冷溪水灵的眼眸眨呀眨。很是无辜。
哼。就是要你痛一痛。看你还对不对女人卖力。冷溪在心里小小的邪恶。
冷呼了一口气。陵寒闭上眼睛道。“我不会疼。我会让人疼。洗吧……”
冷溪愣愣的眨了眨眼。他的话她有点沒听懂。让人疼。他指的是什么。威胁她。要打她让她疼。还是他会让人心疼。
额额额。一句话就消灭了她所有的气焰。冷溪不敢作恶了。乖乖的帮他洗完了澡。
出浴室的时候。冷溪走在他的身后。迟疑了片刻。还是喃喃的叫出了声。“陵……陵寒……”
用毛巾将自己的湿发擦了擦。陵寒回首。转头看她。
咬了咬唇。垂下了头。将自己的黑发顶对着他。
陵寒沉默。走到了床边坐下。默默的等待着她说话。他知道她有话要对他说。从刚才开始就想说了。憋到了现在才开口。
“我……我们能不能分开住。”她终于鼓起勇气。抬起眼眸对视着他。有些话其实也沒那么难开口。只要踏出了第一步。接下來似乎就好说多了。
“我想搬回去跟姐姐一起住。我们可以像普通的男女朋友一样交往。你有你的事业。我有我的工作。空闲的时间就约着见面。我们像平常人家一样谈恋爱好不好……”
想起之前陵寒对她的凶怒。更加想起百里程的话。百里程说得对。她对陵寒太依赖了。沒有彼此的空间。所以她才会很生气陵寒出去找女人。很怕失去他。
也许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如此依赖的爱着。为什么她不能放开一点。沒了她。他完全可以去找其他的女人。多她一个也不多。既然陵寒是桀骜不羁的。随时有肯能换女朋友。她随时有可能被甩。那么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贪恋他偶尔的温柔。不要将自己的心依赖在他的身上。
冷溪殷勤的看着陵寒。他却是面色冷沉到冷酷。一张脸紧绷着。沉默的看了她许久。才沉沉的道。“你这是变着法的想离开我。”尾音稍微调高。饱含着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