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
“小懒虫。这明明有中文注释。”白奕承接过菜单。宠溺的刮了刮冷溪的鼻子。白奕承修长的手指在菜单上划了几道菜。交给服务员。便又跟冷溪面对面的坐着了。
“百里程。你每天都要逮捕很多小偷吗。一天逮捕三个的话。那10天就要逮捕30个。我们这里有这么多小偷吗。”冷溪好奇的眨着眼睛。问着好笑的话。
白奕承忍住笑意。轻咳了一下。学着冷溪严肃而可爱的表情道。“我呢。每天逮捕的是小偷的妈。小偷有很多妈。10天就能逮捕30个小偷的妈。”最后说得自己都忍不住笑意。将笑声溢在了字眼里。
冷溪被他绕得云里雾里。眨着眼睛想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了他话里的端倪。她的脸立刻红了起來。羞恼的捶手。拍了一下白奕承的胸膛。“你调戏我。你好坏……”冷溪羞得面红耳赤。
承受着冷溪如挠痒痒一般的捶打。白奕承俊朗的脸上。笑意越发深刻了。那一刻他真的好开心。发自内心的开心。目光撞见冷溪红热的耳垂。他的心跳猛然加速了几分。心动如影随形。时刻在他血肉里跳动着最动心的频率。
他的眼猛然暗了下來。蒙上一层薄纱。喉结也不自觉的滚动了一圈。定定的看着羞红的冷溪。心跳不止。情不自禁的伸手。温柔的抚在冷溪左边脸上。
突然感受到一只温暖的大手。冷溪惊得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却还是沒有退开白奕承的轻抚。磁性的音质有些低哑。难掩心疼之意。“还疼吗。是陵寒打的。”
原來。他看出了她脸上的巴掌印子。冷溪垂着头。很是不好意思。她有些不自在的将白奕承的手拿开。“不不不。不是陵寒。我自己不小心……呀。菜來了。我们先吃饭吧。”正在冷溪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服务员端來了寿司。她赶紧将目光投射在菜上。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块寿司放进嘴里。
看着冷溪拼命掩饰。跟他保持着一段距离的样子。白奕承心尖蓦然划过一丝失落。他垂了垂眼。将所有情绪掩盖在眼底。“早就听到有只小青蛙。肚子呱呱叫了。难怪见到水里的东西就伸长了两条腿。张大了嘴巴……”白奕承装作无事。也拿起了筷子。打趣的说道。
“青蛙。你么。我不吃水里的东西的。那只绿色的青蛙一定是你。哈哈……”听到白奕承的笑话。冷溪也猛然抬头。一边咀嚼着寿司。一边回应着他的玩笑。边吃边笑。样子很不雅。但她乐意。
“好哇。如果我是青蛙。你就是害虫。我要一口把你吃了。为民除害……”白奕承笑着。话语带着宠溺的道。
但这句话听着怎么就那么充满暧昧的意味呢。跟陵寒在一起久了。冷溪心里也种下了小小邪恶的种子。脸上的笑容不禁僵了僵。有些无措的垂头。继续吃寿司。气氛陡然变得有些尴尬。
“怎么了。不高兴被我吃啊……”只认定了陵寒吗。白奕承心底突然涌动起一股烦躁。
正在冷溪脸再次红了一个层次。无比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低沉醇厚的嗓音。由远及近插了进來。“当然不高兴。我陵寒的女人。只能陪我上床。就算她死了。也只能是我陵寒的鬼。”
冷溪惊异的转头。她已经听出了这个声音。回眸的一刹那。她看到了距离她们几十步之远的陵寒。
他踏着沉稳。威慑的脚步。面色凝冷。正往她们这边走來。一身黑色修身西服。拉长着挺拔的身姿。灯光洒在他身上。晕染出一圈圈金辉。他的唇。他的鼻。他的眼。魅惑依旧。神光迷醉。醉人如酒。
“陵……陵寒……”冷溪惊诧的唤了一声。内心掀起波澜。愣愣的盯着陵寒靠近。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呼啸的声音。刮了一下冷溪的发丝。一股异样的风流自冷溪耳边飞了出去。直奔陵寒而去。
飞刀。
冷溪瞪大了眼。看清了那飞出去的东西是什么。紧接着。同样飞速而闪着金属光泽的物体自四面八方“咻”声飞出。四面楚歌的惊响在耳边猎猎作响。围着同一个中心。往陵寒所在的位置飞去。似要将他万箭穿心。
是陷阱。
“陵寒。小心。”冷溪心提到了嗓子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