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溪的声音颤颤的。她一开口。所有人的心都跟着提紧起來。所有的目光都投射在她身上。“我想……”
“什么都不用想了。冷溪注定是我的。”就在冷溪快要开口之际。一个沉冷的话语从背后强势的响起。众人目光一闪。朝着一直被忽略的慕容萧梓看去。
慕容萧梓轻勾唇角。理所当然道。“在美国。陵寒抢了属于我的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玉观音。而众所周知。面前的冷溪。在拍卖会上充当了玉观音的价值。那本该属于我的价值。所以你们谁都不用争了。冷溪是我的。”话落。他眼底一凌。在众人不注意之下。飞速闪身。将冷溪拉了过去。拉到了他身边。深蓝的眼里掠过一股深沉的得意。
“楼叔。把慕容这小子给我拿下。”陵寒厉目。眼眸寒冽。冷喝一声。话语未落。身后的楼叔便已经飞身而出。跟慕容萧梓拳脚过招起來。
在他们的打架之下。冷溪随着他们闪身的动作。被带着左右摇晃。摇晃得她头晕目眩。她想停。却怎么也停不下來。
该有的答案沒有得到回答。白奕承心里有着失落。但见冷溪被人抢走。他瞳孔缩紧。正要助楼叔一臂之力。去压制慕容萧梓。却被陵寒來了个突袭。从他的身后抽出了手铐。在他惊诧的眼神下。毫不留情的扣住了他的手。
“陵寒。你疯了。快放开我。”白奕承不满。激愤的叫道。
凭什么拿他的手铐铐他。
沒错。他是疯了。这一刻。他怒疯了。陵寒把受困的白奕承推向杜绍熙。命令道。“看好他。”
“來杯鸡尾酒。”把白奕承交给杜绍熙。陵寒便走到吧台。朝着调酒师冷声叫了一杯酒。
仅仅几招。楼叔便已经拿下了慕容萧梓。他的手被楼叔反绑在身后。很难动弹。
冷溪惊诧的瞪大了眼。从來不知道。一向做家务的楼叔。身手这么好。
其实她不知道。楼叔才是众人之中最厉害的角色。他是陵寒的正牌师父。特种兵部队的高级教练。
正在冷溪愣神之际。她突然被陵寒大力的掐了过去。带向了吧台。陵寒手里端着一杯酒。透明澄澈的液体。他在她眼前轻轻摇了摇。磁性的声音邪肆而好听。“这么想喝它。嗯。”冷溪瞪大了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既然來了。就别虚往此行。來吧。喝。”他幽深的眼瞬间一凌。捏着冷溪的下巴。将她的小嘴捏开就把酒往她嘴里灌。
“唔……不要不要。”冷溪闭着眼挣扎。而那酒液已经流入了她嘴里。辛辣而苦涩。灼烧一般的感觉。辣得她直掉眼泪。她抿着喉咙倔强的不肯下咽。
“不是很想尝试么。喝下去。”陵寒厉眸冷斥。冷溪依旧闭着眼睛。任他捏着她。噎着喉咙。倔强的不看他。不下咽。
“溪儿。”白奕承担忧的叫了一声。“陵寒。你干什么。你这是强取豪夺。你别伤害溪儿。死肚脐。快放开我。”对于陵寒的举动。白奕承看不下去了。他死命的在杜绍熙的牵制下挣扎。而杜绍熙却死不松手。
陵寒怒瞥了白奕承一眼。捏冷溪下颚的力道更大了。在他们的注视下。挑起冷溪的下巴。一口衔住她的唇。舌头长驱直入。硬生生的将那烈酒抵入了冷溪的喉间。逼迫她吞下去。
“咳……咳咳……好辣。”一股火烧一般的感觉自喉间蔓延到整个肺部。整个胃部。眼泪自眼角溢出來。冷溪咳嗽不已。心里身理全是难受。
“你放开。我不要喝。不要喝。”她终于炸毛了一般。挥舞着手抓捶打着面前的陵寒。而她胡乱挥动的手却被陵寒的大手一把握住。整个包裹在了手里。“安静。让我來满足你的愿望。这一杯。喝了。”
他寒冷的话语刚落。便仰头将那一大杯白酒全数含在自己的嘴里。攫住她的唇。对准她的小嘴。整个灌入她嘴里。
“咕噜。咕噜……”冷溪惊瞠了眼。被迫的喝了下了他给的所有酒液。
胃很热。头脑很昏。
她还沒有清醒。她的身子就被陵寒横身抱起。霸道的朝着酒吧里面走去。“杜绍熙。楼叔。将他们压过來。我要让他们看看。她到底是谁的女人。”
冷溪的身体被丢在了酒吧包间的双人沙发上。跌得弹了一下又落了下去。
下一刻。她感觉陵寒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腿部。覆上了她裙底的小内裤。往下一拉。裤子脱落。动作强势而不容抗拒。
他要干什么。他要干什么。
“不要过來。不要过來。”冷溪惊坐起來。不断的往后退。
而此时。白奕承和慕容萧梓已经被带到了包间的门外。清晰的听到冷溪惊恐的叫声。他们心下提紧。瞪圆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