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手电的鬼子背后。开口说“别找了。大爷在这呢。”。闻言三个鬼子迅速转身。拿手电的转过來了。两个平端着枪的却因为枪碍事。侧过身就快速往后退和我拉开距离。
我走近了才开口说话。要的就是他们转身后不能立即开枪。当然是不会给他们机会的。轮圆了膀子。用足了力气。对着拿手电的鬼子脸上就是一耳朵:“去你大爷的。回老家去吧。”鬼子惨叫声都沒发出來。立即七窍出血。脖子一歪。脑袋像是拉车的牛一样拉着身体就飞走了。
“还有你们。都给大爷滚蛋。”在打飞拿手电的鬼子的同时。我欺身向前。飞起两脚把两个鬼子踹得飞向了空中。
在我望着三个鬼子像出膛的炮弹一样一个向东。两个向南急速飞去时。陆可琴、林仙儿一左一右落在我身边。
陆可琴说:“你以后还是用枪吧。每次都弄得这么恐怖。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转脸看着陆可琴问道:“这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就恐怖了。”
陆可琴指着东边空中说:“你看那个脑袋变形了。脖子也断了。要是沒有外头皮拉着。脑袋又沒有了。”说着她又指向了南边。“再看那两个。上身和下身都合在一起了。明显的人也断成了两截。得用多大劲才能把人打成那个样子。我看着都觉得手疼。”
“我只是想把他们打远一点。免得看见尸体觉得不自在。”
林仙儿说:“现在可远。飞出去有二里地了。”
我把大拇指竖在面前:“哪有那么夸张。目测距离三百米。”
“样吧。”陆可琴白我一眼。“我饿了。”
“饿了生火烤干粮吃。”
我在附近转悠了一圈。找到一块断掉的跳板。然后又把一辆卡上的帆布篷连架子一起卸下來。放在一块空地上当帐篷。三个人在里面点火烤干粮吃。
过了有二十多分钟。陆大川他们回來了。用两面遁甲扣着那个鬼子军官。嘴上塞着从他衣服上撕下來的破布。
“你这整得不错吗。”陆大川把帐篷打量了一眼。然后把鬼子弄进來。面朝上平放在地上。见我们火上烤的干粮。走到火边拿起一个烧饼啃了起來。
陆可琴、林仙儿招呼红云坐到她们身边。拿起干粮给她吃。
刘长腿进來转了一圈扭头往出走。
我喊道:“你不饿。”
刘长腿回头说:“奶奶的。车上有子弹吗。这消耗太大了。”
“我沒看。你自己去找吧。”
刘长腿走出去。我把这个军官看了一眼。见他有二十五六岁。鼻子下面并沒有鬼子标志一样的小胡子。此时他嘴巴被一团布撑得大大的。感觉到他是个长脸。由于愤怒感觉到他眼睛挺大。看衣服上的军衔是个少佐。“官不小嘛。”我说着把他嘴里的布拽出來。“不会说中国话。”
陆大川把嘴里嚼的大饼咽下去说:“得找个翻译。除了骂人的那几句话。说的什么一句也听不懂。”
应该是堵嘴的破布用的太多了。鬼子少佐的下巴有些脱臼。我把布拽出來他立即不停地动着下巴。过了一会眼睛瞪着我们说:“八格牙路。”
“你才八格牙路。”我把手里的布又塞回到他的嘴里。“去哪里找翻译呀。”
陆大川说:“天津也是ri占区。找个汉奸翻译应该是不困难。天亮后我就去找。”
“现在几点了。”
陆大川看手表:“五点。”
“现在是冬天人们起床至少也六点半到七点。找人再耽搁耽搁怎么也得到**点。这四五个小时。鬼子的潜艇也不知道跑出多远去了。不敢等到那个时候。”
“那我和长腿现在就去。”陆大川把最后一口饼子塞进嘴里。站了起來。
林仙儿说:“现在人们都还在睡觉。你去哪找。”
“去他们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