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还是不呲。
这个问題确实太让人纠结。一來是上小学三年级之前我用尿呲东西倒是很有水平。我记得那时候我是我们学校不多的几个能把尿呲到厕所顶棚天花板上牛人之一。可是上四年级之后就再也沒玩过这种游戏。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现在什么水平。能尿多高多远;二來呲鬼的经验可是从來沒有。万一失效它暴怒了一把抓过來该怎么办。
想到它们抓我腿时手抓上的那股力道。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觉得真不是闹着玩的。还是不要试的好。可是返过來又想如果不冒险一试的话小命都要保不住了。那……
意识到我纠结这个问題有些扯淡。我狠狠拍了拍脑袋控制住不想了。可随即又发现不想这些又实在沒别的办法可想。“他大爷的。我实在沒勇气拿尿呲它们。你们说该怎么办。”我随口说道。
陆大川转脸吃惊地看着我:“谁让你拿尿呲它们了。”
看着陆大川那样一副表情我倒有些莫名其妙了:“你们之前不都……”
“你小子不懂什么叫此一时彼一时吗。那个时候我们那个样子。一來是童子尿对它们确实管用;二么不找点事分散分散注意力。大家全副心思放到这些鬼东西身上还不疯了。”
我吐了口吐沫:“我x。说白了你们一直在拿我寻开心呗。亏我还在这纠结的肠子差点断了。”
陆大川厚颜无耻地笑了笑:“事情是这个样子的。但你小子可不能这样想。要不然会让我们觉得自己太不厚道了。”
和陆大川熟了之后。我们沒少扯淡。不过他从來沒有这样耍过嘴。我心里猛然觉得怪怪的。一时忘记接他的话茬。他急得抓耳挠腮冲我直眨眼睛。我一下明白他扯來扯去还是想分散大家的注意力。心里也清楚陆大川不是那种只会耍嘴皮子沒有担当的人。但还忍不住说道:“大哥。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整这些沒用的。这都不让走了。快想想还有什么办法吧。”
陆大川怪我不配合他。一脚向我屁股踢來:“能想出办法。你以为你香得不行。老子愿意和你磨叽。”
我到底是年轻撑不住气。心里本身就急躁得不行了。又被陆大川踢了一脚。心里火气“蹭蹭”上來了:“陆大川你别以为我真怕你。你以后再对我动手动脚的。我翻脸不认人你可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
“呵。翅膀长硬了。敢和老子蹬鼻子上脸了。我就动手动脚了我看看你翻脸不认人不给我留面子是个什么样。”说着陆大川抬手给我脑袋上一巴掌。脸上还挂着我是流氓我怕谁的表情。
你妈。别以为有个妹子就吃定你小爷了。我心里骂了一句。长矛往地上一插撸起袖子:“來。打一架。”
“來就來。还怕了你不成。拿着。”陆大川把长矛往刘长腿手里一塞。也挽胳膊撸袖子。
眼看我俩要打起來了。陆可琴说:“哥、郑爽。你俩别演戏了。无论它们变得多么厉害。只要和你们在一起我都不会再害怕了。”
只要和我们在一起她就不再害怕。陆可琴一句话让我心里疼得受不了了。还记得在大脑袋小人祖先曾今生活过的洞穴里被那些“疯长的石头”逼了沒有了退路。我们以为要死了的时候。我问过陆可琴怕吗。她也说不怕。静静依偎在我身边。还让我给她把杨红旗的故事讲完。而现在呢。我们又一次被逼上绝境。我对她讲些什么。再一次抱住她对她说“我爱你。”吗。一次又一次在危险來临的时候沒有办法保护她。我还有什么脸面再说出这三个字啊。我还能算个男人吗。。
不。决不能让她受到伤害。不就是鬼吗。还是那句话。來吧孙子。爷不怕你。这样想的时候我心潮涌动。感觉到浑身又充满了力量。一把拔起插在我脚边泥土里的长矛。瞪大眼睛看向那些鬼物。
不停走着的它们此时站着一动不动像是被点了穴道定住了。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个接一个周身散发出來的淡淡的红光映照得原本被雾气笼罩的林子红彤彤的一片。
看着它们由原來的恐怖变成了这样一副诡异的样子。我不由得把心里想的话说出口:“狗日的这是要干什么呀。”
这时沒有人回答我。却有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扭头看见是陆大川。他目光坚定地看着我。我明白他的意思:一切的瞎闹不过是我们变着法缓解自己的情绪。到了不得不干一场的时候。即使面对的是天王老子我们不用害怕。
陆大川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面对兄弟的死亡他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但是面对危险他总是想尽一切办法多承担一些。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轻言放弃。即使是死也会大笑两声豪情地用“十秒钟炸。有什么想说的话抓紧了。”这样的话來减少我们对死亡的恐惧。
由于不能确定鬼保持静默的状态能保持多长时间。也不知道它们下一步会做什么。接着向前走。还是猛然向我们发动攻击。所以我们明知道到时候它们真的攻击的话我们可能一点招架之力也沒有。但是也不敢有丝毫的放松。而人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实在很妈妈的事情。这时我才知道陆大川在我们还沒意识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