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虚空。就像是一个人的脸上沒有五官一样让人感到恐惧和无所适从……
也就是说我们白高兴了一场。暗河依然是他妈的暗河。陆地却不是他妈的真的陆地。
那么把这一切照亮的是什么呢。
这时我又想起了刚才看到的洞顶上发出红光的东西。转过身那片洞顶离我们很远了。但是看得倒是越清晰了。那一片一片发出红光的东西之间的界线几乎不存在了。连成了一个整体后看上去像是太阳被人砸了几锤。漫天的碎片瀑布一样从天幕上落下來。
“我的天。那是什么呀。”我又陆大川说。
“熔。。岩。”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差点把我吓尿了:“那刚才我们……”
陆大川长长出了一口气:“是呀。”
“成那样了居然不喷发真是一个奇迹。”我呆呆地望着那半边红彤彤的空中。心里既震惊又后怕。
陆大川说:“估计和那种神秘的引力有关。”
听陆大川说出我们刚才经过的洞顶发出红光的东西是熔岩。陆可琴、林仙儿也都转过身。惊恐地望着空中那幕红光。刘长腿也不再扭动身体了。吞了口唾沫叫道:“kao他妈的。喷发了咱们不就成烤乳猪了。”
我看了看他和两根仙鹤一样的大长腿:“你真会抬举自己。就你这一身排骨还烤乳猪。”
“妈的。这也挨着你事了。我是排骨。你是烤乳猪行了吧。”
刘长腿一句说得我们都笑了起來。
这时轮船离河岸已经不远了。保持航速。也沒有要改变航向的意思。我们指望它能一气冲到沙滩上去。不想狗日的在离沙滩十几米远的地方就抛锚了。
陆大川让迅速收拾装备。下船去看看。这次沒人再表示反对。收拾起來一个比一个快。因为该死的鬼船什么地方都敢走。实在是让人害怕。
三下五除二把甲板上该带走的东西全部装进背包。我们几个人來到挂着救生艇的船舷边。把陆大川早就选好的那条还完好的小船放到了河面上。我们从大船上下來后。两个女人坐在船中间。我们三个男人一前两后奋力地划桨。小船迎风破浪向沙滩上驶去。
总共就十几米的距离。我们在大船上憋了那么些天有劲沒地使。挥桨时都有些发泄的意思。每一下都使出全力。沒几下小船就出去了七八米。又是几下。坐在船头上左右开弓的陆大川扭头让我和长腿两个别划了。他怕我们一口气下去。小船撞上沙滩就散架了。
从上了小船。我便埋头奋力划桨。也沒太注意河面。现在陆大川让停下來了。我站起來向四处看去。被我们抛在身后的巨轮像是睡着了一样静静泊在河面上。随着波浪轻微地摇晃着;左右两边河面皆宽阔的无边无际。我不由得又骂了一句:这他妈的怎么会是河。。分明就是大海呀。
刘长腿说:“别感叹了。下水把船拖到岸上去。”
我扶着船舷一只脚还沒跨进水里。恍惚间看见船后水里有个影子左摇右摆的就过來了。急忙让长腿看。长腿回头望了一眼就大叫了起來:“妈呀。快跑。是鳄鱼。”
顿时。我们顾不上要船了。已经站在沙滩的陆大川一手一个把还坐在船上的陆可琴和林仙儿连拖带拽就拉了下來。我和刘长腿猛跑两步跳到他们身边。一左一右架起陆可琴和林仙儿的就跑。与此同时。我们就听见身后传來一声很剧烈的水浪声和东西破裂的声音。
我脚下不停。匆匆望向身后。看见一条六七米长的大鳄张着大嘴重重地落回水里。而我们的小船已经成了一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