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致的客厅。玫瑰色的水晶灯将客厅烘托的一片温馨。
温雅双腿交叠靠坐沙发里。手中端着一杯艳红如血的红酒。微白的唇因为酒液的沾染。显得特别妖艳。
她在等。在等一个应该暴怒的男人回家。也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然。当那个风华绝代的男人踏入家门。却出乎她的意料。
轻柔的额吻落下。男人抬起她的下颔。深邃俊挺的眉目流动着她看不懂的光。深沉而晦涩。却赋予丰富的情感。可温雅却看不懂其中的含义是什么。
“温雅。什么时候你才能学会信任我。”
宛若低喃的一句。轻的如果不仔细听。或许你根本听不清楚他说了什么。
温雅挑挑眉。眸中的光因为他的话亮了一下。接着优雅抿了一口杯中的酒。继续等穆林接下來的话。
结果。等了很久。穆林却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坐在她身旁拿过酒杯。静静的和自己喝酒。气氛说不出的静谧与和谐。仿佛他们之间沒有横隔着一个夏流盈。
温雅眸中一闪狐疑。愈发看不懂穆林了。
依穆林在乎夏流盈的程度。应该很肯定今天捕杀夏流盈的人就是她。而他居然不是暴怒。反而这么平静。
这不科学。并且也不符合穆林的行事风格。
难道事情真像他自己所说。试着爱她吗。
心悄然起了涟漪。温雅依旧沉默不语。手中的酒到是下的越來越快。
穆林感受到温雅身上浅淡烦躁的气息。不由好笑的挑眉。女人真是复杂的生物。
他知道温雅讨厌从他的口中听见夏流盈三个字。明知道她找人去杀夏流盈佯装不知。不过现在看温雅的样子。分明是在等自己主动和她谈。这种思维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头疼的抚额。穆林侧过头望着她唇边冶艳的笑容。“怎么。有心事。”
温雅抿了一下唇。这货还真明知故问。
不过他不说。她干脆捅破。
“我看了今天的新闻。”
穆林浑不在意的挑眉。俊容还是那副和气的样子。“然后呢。”
温雅放下酒杯。随后转过头一字一顿道:“人是我找的。”
说完。温雅极为挑衅的看向脸上噙着温柔笑意的男人。期待他接下來的变脸。
结果。温雅又失算了。
穆林依旧笑的优雅。性感的俊容洋溢着纵容和无奈。“老婆。你现在说这番话的意义。该不会就是想看看我会不会和你翻脸。”
温雅耸耸肩。不否认的点头。“确实。”
见温雅承认。穆林疲惫的揉了揉额头。“你是我老婆。流盈只是朋友。这两种身份定义还需要我再向你解释一遍吗。”言下之意。便是你是我老婆。我只在乎你的安危如何。
一抹讶然飞快划过眼底。温雅诧异的楞了一下。显然无法接受穆林的转变之快。
看她呆愣的样子。穆林用空的酒杯敲了一下她的头。极为认真的说道:“不信任自己的老公。该罚。”
闻言温雅勾了勾唇角。想说什么又被咽回去了。
“老婆。虽然我不知道对你算不算爱。但起码今天我猜到杀流盈的人是你。并沒有想象中的气愤。只是觉得有那么一点不舒服而已。”
穆林的声音很是醉人。低沉中透着性感。说到这里他苦笑了一下。或许现在温雅肯定生气了。气他又在乎除了她以外的女人。但年少灼烈的感情岂是说忘就能忘。
所以他只是揉了揉温雅的秀发。然后道了一声晚安便一个人回房了。
温雅默然望着那抹颀长优雅的背影。眼中的不解更加浓郁。
这算什么呢。即沒跟她发火。又点明自己对夏流盈还是在乎。却沒要求她放弃继续派人捕杀夏流盈。这种反应温雅迷惑了。不知道该如何走下一步。
按照她的推算。穆林就算不暴跳如雷。也会恶劣告诉她夏流盈在他心中如何如何不同。结果什么沒有。只是简单道出他的内心感受。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妈的。这不上不下的悬浮的感觉。真他妈的郁闷。
烦躁抓了抓头发。温雅又灌了自己一杯。真的很想抓起穆林问问他这算什么意思。可她的高傲不允许。因为她讨厌让自己处于卑微的姿态。哪怕隐约察觉穆林并不会奚落自己。但她依旧控制自己找他问清楚的冲动。
这一夜。温雅睡在了客厅。而穆林却是一夜沒睡。
清晨。晨曦的光幕倾泻进來。睡了一晚沙发的温雅不舒服的睁开眼。然后发现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视线一转就见穆林正在厨房操作台煮早餐。
微微挑眉。温雅眯了眯眼。厨房内的男人穿着居家服。神情专注烹煮着锅台上的东西。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衬得他整个人多了一丝风情。
一直知道穆林是个帅气的男人。但沒想到浪荡不羁的男人。也能给人一种居家好男人的味道。
穆林煮好薏仁粥。走出厨房见温雅头发蓬乱的坐在那。温柔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