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高跟鞋踩碎了地上的相框,里面赫然是年轻时的穆林和夏流盈,她的视线渐渐氤氲起來,终于尝到了背叛的滋味,只是这比想象中的难过,
以前,穆林也是花边新闻不断,但沒有一个人能占据穆林的视线和心,而这回温雅和穆林纠缠了这么久,就连花边新闻都不见的有一个,这叫夏流盈终于意识到,昔年的穆林已经变了心,
“呵呵”自嘲一笑,夏流盈脸上的笑满是苦涩的味道,原來时间不光能见证爱情,也能消磨一份刻骨的爱情,这算不算自作孽呢,
那时,穆林已经从一个穷小子变成一个小有名气的老板,而她因为怕家族的再次逼迫,沒有答应和穆林远走高飞,直到穆林登上了无人能撼动的地位,而这个男人却沒有再提及,
“找个恰当的机会,我不想再看见报纸上的女人活着,”
利落的挂断电话,夏流盈回身望着窗外的天空,低低一笑:“爱情果然是镜花水月,既然你种种表现都在告诉我你爱上了温雅,我真的想看看她死了,你会不会一蹶不振,”
紧了紧抓破的手掌,夏流盈的笑容危险而疯狂,那是对爱情失望般的毁灭力量,不负一切的毁灭,
或许她知道,有一天真相被揭穿,自己单纯的形象会在穆林心中变得面目可憎,但那又如何,她只是想确定一下,自己所爱的人究竟值不值得自己念念不忘,
毕竟,在她单纯灿烂的时光里,曾经为了这个男人抛弃了本属于她的光环和美好的未來,那么,在若干年后,当她发现属于她的爱情变了质,她理所当然要为自己当初付出的一切,讨回利息不是吗,
恨也好,怨也罢,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从一个心思单纯的女人,变成一个步步为营,唯利是图的心机女,这便是岁月的侵袭,
穆林,不在是当初那个热情火热的少年,而她夏流盈也不复昨日的简单,她想要的东西更多,沒了爱情,她便要抓住一切能让立足的东西,当然,这其中她绝不会让过去的恋人好过,
拨通了熟悉的号码,夏流盈已经从震怒恢复了平静,声音柔媚酥软:“穆林,听说你销假回公司上班了,不知我这个老朋友能不能让你假公济私一下,帮我出出主意,”
穆林翻了翻行程表,沉吟一笑:“好,老位置,我等你,”
夏流盈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的笑了,转瞬放下电话抬头挺胸走出办公室,交代秘书处理一室的混乱,心情飞扬驱车到穆林口中的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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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扶者医院,
脱下医生白袍,温雅笑看來接她下班的夏千醉,“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舍得不缠着冷钰,反而好心來看我,”
夏千醉扬了扬眉,妖孽俊容扬起一抹危险的笑,他一把将温雅按在怀中,暧昧的吻着她的唇畔,还颇为的轻舔了舔,“小刺猬,知道欺骗我的后果是什么吗,”
温雅微微一怔,佯装不懂的问:“少跟我打哑谜,有话就直说,”
悄悄打量夏千醉的表情,温雅发现他宠溺的俊容似乎多出了一丝冷峻的味道,隐隐知道了什么,便敛眸望着男人无名指上的戒指,本來戒指是一对的,不过穆林却把她的那枚戒指丢掉了,
这戒指的意义,诉说着夏千醉对她一辈子的承诺,他说过会对她不离不弃,会把当成公主一样疼与宠溺,把她当成这辈子最特别的珍宝,对于他,温雅是全然信任的,
但,因为两人不曾相爱,这份宠和穆林的溺又不同,
失神之际,耳畔传來他微怒的声音:“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和老头子勾搭上的,”
嗯哼,这妖孽果然是知道了,
“你需要一个强悍的主母,这样等你继承黑手党的时候,位置才能更稳,”
闻言夏千醉俊容一冷,倏的捏紧了温雅的下巴,“小刺猬,你知不知道你被老头子耍了,”
妈的,现在道上谁人不知她是黑手党的人,并且还极具分量,
老头子这么做,又放出日后她有可能继承黑手党的消息,不管消息准不准确,黑手党那些想夺权的人,还有外面那些敌对帮派,若是不拿她开刀都不可能,这分明是在拿自己的命做饵,
见温雅沉默,夏千醉更是气的恨不得一巴掌抽死她,“温雅,我把你当妹妹,你到底把沒把我当哥哥,”
愠怒的低吼,那阴冷的气息中夹杂着关心和担忧,温雅浑不在意笑了笑,一把挽住夏千醉的胳膊,甜甜一笑:“妖孽,我有沒有把你当哥哥,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如果把夏千醉当成可有可无的人,她才不会犯傻的跑去背着他特训,更不会听从卡纳斯.格雷的意见,自己站在明面上把那些夺权者都钓出來好來个一网打尽,然后等夏千醉继承黑手党的时候就不会那么吃力,
“真想掐死你,”
沒好气的拔掉温雅的手,夏千醉正因为知道温雅的心思,才会今天來找她打算帮她绑在自己的身边,就算有什么突发状况也不至于让这丫头陷入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