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一个星期过了,
病床上的穆林每天都对着窗户望眼欲穿,自从他苏醒以后他名义上的老婆就沒影了,打电话沒人听,利用关系网查,结果却像大海里捞针一样,明明都显示她沒离开A市,但凭他的能力和人脉居然找不出温雅,
什么时候,温雅居然有这等本事,
穆林面上平静听着秘书报备公司的事宜,心里却一直想着温雅,眼睛更是黏上了那扇能看到外面的窗户,死女人你到底跑哪去了,
形形**的探病家属人來人往,然而却沒有他期待的身影,心不由再一次失落,
忽然,一道清纯无垢的优雅身影出现,穆林有那么一刹那失神,
这时,精明的秘书似笑非笑说道:“古太太挺关心总裁,只是可惜已经是别人的老婆,”
“恩,”穆林淡淡应一声,转过头穆林敛去眼中的失望,“一会找个理由推了她,”
秘书诧异,“真是稀奇,总裁以前从不拒见古太太的,或者我该称呼她夏小姐,总裁才不会觉得刺耳,”
被下属打趣,穆林眸光一闪尴尬,唇角却是邪肆扬起:“八卦上司隐私,你的薪水不想要了,”
“好吧,这算我的失误,”
秘书收敛笑容,一本正经的询问:“那敢问总裁这些文件我是先放在这,等你有心情批阅再拿回公司,还是直接拿回去让董事会决定,”
“拿去董事会,”哎,一想到夏流盈,穆林心情说不出的烦躁,他自己也说不上來是因为沒看到温雅,还是秘书口中那句古太太惹他心烦,“你现在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用流盈不会怀疑的借口推了她,”
两人说话间,谁头沒注意到窗外的风景,只见穆林期待已久,盼星星盼月亮的冷傲身影正往病房这走來,
“不好意思古太太,总裁刚刚服了药,医生说不方便家属亲友探病,”
“哦,那好吧,我改天再來,”
夏流盈失望的往回走,迎面正巧看见温雅的身影眼眸不由一沉,但面上还是温和雅致的微笑,“真不巧,穆林的秘书说他刚刚服了药,不方便家属亲友探病呢,穆太太貌似今天來的比较晚,”
还记得上次温雅故意拿穆太太的身份压她,夏流盈开口就充满了暗讽,却显得一派风雅,
温雅脚步一顿,微微低头看了眼才到自己胸口显得小鸟依人的夏流盈,那表情仿佛才看到她一般,冷淡道:“我每天都能看到穆林,到是古太太來的不是时候,今天沒见到穆林,还要等很久才能见到他,”
“穆太太真爱说笑,我和穆林是朋友,想见他随时都可以,只要打通电话给他,穆林一定会挑个能探视的时间见我,只是怕有些人吃醋从中阻挠而已,”
四两拨千斤的回击一语,夏流盈三番四次被温雅故意难堪,加上两人的身高差距,不由觉得必须反击一下,“穆太太,怎么说你都是结过婚的女人,应该明白男人心中总会藏着一个不可能的女人,就算结婚也不能改变什么,如果过分在乎或者吃醋,只会让丈夫更反感而已,”
言下之意,不管穆林结沒结婚,她始终都是穆林心中最特别的女人,你就是阻挠的了一时,也阻挠不了一世,
“呵呵,”嘲弄一笑,听见如此讥讽的言语,加上那嚣张的表情,温雅忽然笑的极为妖娆,“古太太真是大度呢,或许这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古太太能贤惠的不在乎老公在外花天酒地,我温雅就不行,”
“那穆太太是不怕和穆林伤感情喽,”夏流盈轻笑,那笑含着幸灾乐祸的味道,温雅越是这样,穆林就会越在意她,
“我们从來不讲感情,都不在乎了,伤就伤了,”温雅轻蔑一笑,“还有,穆林一直是能分清自己究竟是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就算他想和某些旧爱发生点什么,也要考虑一下庞大的离婚赡养费问題,”
说到这,温雅脸上的笑容更动人,却充满了嘲讽的味道,“古太太是业界名流,也清楚财力对于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如果动摇了根基,我想除非是真爱,恐怕沒有哪个男人愿意冒被踢出名流的危险,而娶一个破烂货,”
语毕,夏流盈气的脸色铁青,再次在温雅绵里藏针的讽刺下败下阵來,“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慢走不送,古、太、太,”
温雅眉角飞扬,刻意慢声慢语提醒夏流盈的身份,好似在提醒着什么,更是让夏流盈加快的步伐,
待那抹清纯显得虚假的身影渐行渐远,温雅冷冷一笑:“跟我斗嘴,你还不够资格,”
推开病房门,秘书惊讶温雅的出现,不由笑着出声:“穆太太你总算出现了,总裁正因为看不到你发脾气呢,”
说话间,还特意使眼神让温雅往病床上看一看那个快把眼睛掉在窗户上的男人,而此时穆林以为秘书是和他开玩笑,声音微恼的提醒:“身为秘书,你一而再再而三开上司隐私的玩笑,是想另谋高就吗,”
秘书闻言不在意的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