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情侣间的吃醋。在温雅看來就是使劲儿折腾。一番缱绻缠绵以后。温雅懒洋洋的躺在男人怀中。感受高/潮的余韵。以及思考未來的路该怎么走才会稳妥。
静谧暧昧的黄金屋。除了给人奢华以及无限憧憬的浪漫。或许对于温雅來说这只是一个提供激情索欢的场所。唯一不同的是与之交欢的人的心情。
男人略微带茧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脊背。力道轻柔而舒服。以此來减缓过度欢爱后的酸疲。“呵呵。真是一个属性复杂的女人。你除了在床上能显得乖巧柔顺一点以外。其他时候真想焊个笼子把你锁起來。”
闻言温雅眉梢一挑。冷眸流动几许戏谑的光彩:“当奴隶禁锢。还是当宠物圈养。”
“都不是。”穆林侧卧着。一双闪动睿智而妖邪的眼直直落在那布满嫣红吻痕的娇躯上。带茧的手掌沿着温雅纤细的脊背转移阵地。略过挺翘的双峰。划过锁骨。最终抬起那尖俏而显得冷傲的下巴。
轻轻抬起。穆林的音色性感而沙哑:“温雅。我沒把你当做可以用钱來买卖的女人。你是不是也能正视一下本少对你的用心呢。”
“用心......”温雅喃喃的重复。冷眸定定望着男人俊美绝伦的面容。那深邃邪魅的线条洋溢着炫目的神采。那双时常望着自己闪动火热情欲的眼。此时此刻正溢满了真诚。
“呵呵。穆林我不否认你对我的改变。确实已经不能单纯的用情欲和征服來定义。但就算正视了你的真心又如何呢。”温雅的嗓音慵懒而清冷。凉薄含着几分复杂的纠结。
通常一个女人正视一个男人的开始。便是意味着动情。
而她。显然排斥对穆林动情这种事情。尤其穆林不光是喜欢游戏人生。他的心里还有一个古太太夏流盈。
就算是温雅生性凉薄淡漠。不会计较这些乱七八的关系。但是沒有一个女人会对自己喜欢的沒男人太过大方。大方到可以不介意他和别的女人藕断丝。
见温雅不以为然的样子。穆林蓦地眼色一沉。捏紧了那高傲而尖俏的下颔:“怎么。你认为本少是和你开玩笑。”
下巴传來微疼的感觉。温雅狂傲的勾唇:“穆林。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一句话。”
“嗯。”男人的声音危险的挑高。俊美的面容说不出的邪肆张狂:“什么话。”
素手缓缓推开钳制自己的下巴。温雅笑的妩媚而妖娆:“我从來不相信男人在床上的任何承诺。以及男人落难时任何的花言巧语。”
声落。温雅赤着脚。如一只慵懒的猫儿。摇曳着风情朝浴室走去。根本不想和穆林讨论这么沒营养和建设性的话題。他们之间只可能有情欲。而不该有感情。
沉在异常宽大而华丽的浴缸里。温雅那绝艳冰冷的面容。镀上一层纠结而迷茫的神色。看來她并沒有面对穆林时那么潇洒。
回想今天的种种。温雅自然察觉出穆林话里的漏洞。就算客人殉情纵火也不可能那么巧。偏偏是她准备“处理”段韩柏的房间一左一右吧。
况且瞧王琦带來的保全人员。说是哪哪武术学校毕业学生。但给温雅的感觉分明就是经过严密训练的杀手。那种冰冷气质和煞气。武术学校的学生怎么可能有。
“你很少出现这种表情。你还在为今天的事情烦恼。”
穆林阴魂不散的声音乍然响起。随后就见赤/身/裸/体抱胸倚靠在门框。那悠哉悠哉的模样看不出一点刚刚被温雅讽刺的恼火。
“是啊。”温雅不否认的挑眉。然后大大方方的沐浴。并似笑非笑的说道:“A市穆少名声阵阵。我一直以为穆少是个正当商人。想不到有一天也可能是靠走夜路发家。”
意有所指的言语轻飘飘落地。穆林挑起俊挺的眉梢。一点也不惊讶温雅能这么快反应过來。“呵呵。你不也是一个喜欢走夜路的刺猬吗。”
温雅耸耸肩。见穆林沒反驳自己的话。清冷眼眸快速划过一缕诧异。她沒想到穆林会承认的这么干脆。“看來我该为你买份保险。”
“嗯。”见温雅突然岔开话題。并且还是这么南辕北辙。穆林有点迷糊的问:“为什么。”就算温雅知道他靠混黑发家。但这和买保险发生什么关系。
睨了一眼表情困惑的男人。温雅凉凉的挑眉一笑:“骗保费啊。”
刷的。穆林沉下俊容。“温雅。你这是诅咒本少死啊。”
“错。”温雅回的利索。随后只听哗啦一声。她泼水而出。慢条斯理擦着身上的水珠儿:“你不觉的这是在验证你的真心有多真吗。”
听言穆林哼了哼气。邪肆勾唇:“这和本少死不死有什么关系。”
“你说呢。”温雅白了一眼明知故问的男人。“你不是让我正视你的真心吗。除了继承你所有遗产。我不觉得还能从你身上看到什么闪光点。值得我为你付出感情的。”
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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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美灿烂的海滩。声声嬉戏的笑声。温雅躺在遮阳伞下。一双冷眸若有似无看向自己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