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致的门悠然打开,就见冷钰笑眯眯对女经理说道:“谢谢,”
经理:“不客气,能为冷先生和温小姐服务,我很荣幸,”
语毕,冷钰悠哉悠哉将女经理隔绝在门外,转瞬见屋内跌坐地上的段韩柏而沉下脸,又见温雅拧眉不悦,周身隐约逸散杀气的样子,“你不要告诉我,让老子给你调配药剂,就是用來打算杀人灭口的,”
温雅挑挑冷眉,有点后悔帮冷钰朝穆林要什么招待卷,这个多事的男人居然在关键时刻出现搅局,
“怎么会,”淡淡噙着妖冶的笑容,温雅撩起裙摆在身上打个蝴蝶结,露出迷人的双腿,看似缓慢实则很快朝冷钰走了过去,“冷钰,你知不知道跟踪一个女人,并打扰她猎艳是件很缺德的事情,”
冷钰见温雅靠近,并和平时一样和他打趣,俊挺的眉梢深深皱起,“温雅,我跟你说过……我靠……”
话还未说完,冷钰突然见温雅朝他挥拳,顿时吃痛的大叫一声,左躲右闪温雅的拳锋,现在再笨也知道温雅这疯女人真的要杀段韩柏,偏偏好巧不巧让自己的“多事关心”给撞破了,
“温雅,”躲过侧踢过來的玉腿,冷钰手忙脚乱一边躲一边低声:“你冷静点,”
两人动手间,不知何时段韩柏趁乱爬到门口,碰巧让冷钰看个正着,当下硬吃温雅一腿,身影一闪來到门口堵住段韩柏的去路,“段先生,你这是要去哪,”
段韩柏见状,脸色比之前更惨白,原以为冷钰撞破温雅怎么说也会阻止,但看现在的情形根本是一丘之貉,
微微挑起半边冷眉,温雅微眯冷眸看向一边脸肿高的冷钰,心里说不出的怪异,但却觉得温暖,是以她收敛了杀气,静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哎,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冷钰发着牢骚,一手捂住段韩柏的嘴,一手拖着段韩柏往里间走,“我说疯女人,好歹我们同居了那么久,你就沒有什么向我解释的吗,”
把段韩柏五花大绑,并找到手巾的东西堵住他的嘴,确定他不可能再趁两人“谈话”的时候出状况,冷钰表情严肃的看着温雅,等待她的回答,
“冷钰,我把你当朋友才沒有拖你下水,现在你只要当沒事发生就可以了,”
温雅拢了拢秀发,神情淡漠的为自己倒一杯酒,她的表情冷漠而平静,丝毫看不出将一个大活人非法困在房间,并意图杀害而出现任何不适感,
看她云淡风轻的模样,冷钰气的跳脚,“温雅,你沒疯吧,这可是穆林的地方,你居然大摇大摆拿着老子的药放倒段韩柏,还打算杀人灭口,你让我怎么当沒事发生过,”
那是一条人命啊,这疯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良知,
“冷钰,你再嚷嚷,我不介意也让你长眠地下,”温雅脸色倏然一冷,周身气质愈发冰冷骇人,“你为什么跟踪我,”
“我关心你,”冷钰沒错过温雅眼中的杀意,脸色也是难看的要命,“温雅,欧阳旭吃人不吐骨头,你帮他做事不见得有好下场,”
温雅诧异的挑眉,听冷钰的语气貌似很熟悉欧阳旭,并且看他发现自己想杀人的反应,貌似他也不是个沒见过世面的普通学生,“你似乎挺了解欧阳旭,”
“屁话,”冷钰白了她一眼,指了指嘴里发出呜呜声的段韩柏,“他以前沒少替欧阳旭拉拢老子,威逼利诱的手段可比你的死缠烂打彪悍多了,”
揉了揉发肿的面颊,冷钰一扫平时的神经质,眸光深沉看向温雅,声音认真道:“温雅,好歹我也算是帮凶,你到现在还不愿跟我说实话吗,起码我有把你当朋友,”
见话说到这份儿上,温雅皱了皱眉:“我想要得到欧阳旭的信任,让段韩柏永远闭上嘴是他给的考验,”
“why,”冷钰不解望着温雅,她有穆林这么大的靠山不靠,反而反其道而行之和欧阳旭打的火热,她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缺钱,”温雅懒得解释那么多,给出一个让冷钰郁闷不已的答案,而冷钰好歹擅长医学,关于心理学也有深入研究,自然分析出温雅的动机,不然他才不会像个神经病一样跑过來,就怕她做傻事,
虽然搞不懂温雅为什么舍近求远不找穆林,反而想和欧阳旭混黑捞钱,但冷钰还是主动开口:“想赚钱也不一定非要杀人放火,温雅我们学医的初衷是救人,而不是杀人,”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目前我沒有更好的选择,”
或许她骨子里本身就不是安分的人,不论是为了还王月奇叔侄一个王氏,还是要扳倒风年庆,亦或者为了母亲庞大的医药费,捞偏门是最快的捷径,
“那如果我愿意帮你呢,”
闻言温雅讶然的转过身,听着冷钰阿沙力的提议不由觉得好笑,“冷钰,我不相信一个人会无条件帮助一个人,”
“说的是屁话,老子怎么可能无条件帮你,”冷钰翻了翻白眼,直言道:“我不可能放着前途一片光明的医生不做,反而和你搅合在一起混黑,”
见温雅邪佞的扬眉,冷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