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晓跪在地上,抱着大牛,眼中却流不出泪水,心中的苦只有毛晓自己清楚,想想那个憨憨地爱钱如命的李大牛,想想那个义无反顾为帮助自己逃跑的李大牛,再看看现在死不瞑目的李大牛。
“大牛,你也许在想翠花了,是吗?”毛晓低声说了一句,嗓音有些沙哑,有些低沉,就像在述说一个幽婉的故事。毛晓轻轻地拂过大牛的眼睛,大牛永远地闭上了眼睛。毛晓抬起头看着金簪真人,眼眶中两团火焰正在燃烧。
“妈的,让你走还不走,浪费我的法力!”金簪真人反而很是随意地看了一眼死去的大牛,嘴里还呸了一口。
“骨头,不要,骨头,不要啊!你打不过他的!”管彤在皇甫远山的怀里拼死的挣扎想要冲破束缚,但是皇甫远山死死的扣住她,她挣脱不了!
“哈哈,哈哈……好,金簪真人吴思远,皇甫远山,我记住你们了!”毛晓低着头,狠狠地盯着他们。把皇甫远山看得有些发寒,他不自觉地退后了两步。而金簪真人吴思远哈哈大笑两声,再次丢出了他的金簪。
毛晓早就知道他的招数,实际上他刚才就已经退到了悬崖边上,毛晓高声道:“如若不死,我一定还会回来的!”然后翻身跳下悬崖。
“哼,想跑!去!”金簪真人立马对着金簪一个手印,金簪直直地追着毛晓而去,看来是打算确保毛晓会死。
“叮!”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困!”随着一声大喊,原本皇甫远山所站的悬崖瞬间变成了一个冰雪的天地,在冰雪天地中,皇甫远山带着管彤靠着一块大石。而金簪真人吴思远则自己在一边四处张望。
“唉,晚了一步!”一个邋遢的黄袍老者飞在空中,手里抓着一柄褐色短剑。“皇甫远山,今天我们就好好算算当年的账!”说着黄袍老者飞身向悬崖飞去。
“彤彤,你跟紧我!”皇甫远山知道自己是陷入阵中了,不敢再大意地只管制住管彤,而是一只手拉着他,带着他不断在四处游走,不过暂时也是找不到阵心所在。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管彤狠狠地盯着皇甫远山,好像这个不是她的亲外公,而是一个仇人,任凭皇甫远山拉着她,她只是坠在后面。
“彤彤,别任性!他是个异类,在世间总是祸害,你怎么能为了一个祸害而不原谅你的亲外公我呢!”皇甫远山也有些不高兴,管彤因为毛晓而生皇甫远山的气,但是皇甫远山也没在意,毕竟小孩子家生气,不久就好了。
“哈哈,皇甫老儿,怎么连小女孩都骗啊?你是不是她亲外公,这还说不定呢!”一个声音从阵法中传来,让皇甫远山和管彤都听得清清楚楚。
“谁?蛇鼠之辈,只敢躲在阵法外面瞎叫唤么?”皇甫远山镇定地大声呵斥,似乎他还真是什么正人君子一般,不过管彤就在刚才对他外公的印象已经开始变坏了,所以根本不在意他的正义之举,反而更加敢兴趣外面这个人的话。
“哈哈,蛇鼠之辈,你是在说你自己吧?你忘了你是怎么夺人妻子,怎么谋害师父,怎么杀人灭口的了,哈哈哈哈……你都忘了,你都忘了,好得很,你既然忘了,我就好好来提醒你!”外面的声音像是有些疯癫,声音中的悲凉意味,管彤能够清晰地感受到。
“你胡说!”皇甫远山大声的吼叫道,不过表情已经完全没有了开始的淡定,“芙妹是真心喜欢我的,她是我的女人,她不会的,她不会喜欢别人的!”皇甫远山在阵法里也有些癫狂,吓得管彤也躲得远远的。
“是,芙妹是喜欢你,喜欢你用药把她迷晕,喜欢你趁她昏迷非礼她,喜欢你卑鄙地占有她,喜欢你毒死她亲爹,喜欢你错手打死她?皇甫远山,你就是个畜生!”阵法外的声音嘶吼着说出了皇甫远山的暴行。
“外公,这是真的吗?”管彤满脸泪水,死死地盯着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的皇甫远山。
“不,不,彤彤,怎么会呢!我怎么会那么做呢。当年我和你外婆真心相爱的,我们承诺过要在一起一辈子的。”皇甫远山拉着管彤的手,像是要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感受。
“外公……”
“让我们来看看我们的金簪真人,这可是一个仙人啊,仙人,哈哈,多么强大的一个人!”在皇甫远山被搞乱阵脚的时候,黄袍老者出现在了金簪真人的面前,金簪真人吴思远正在阵法里乱转,不过显然这个阵法不是他能破的。
“你,你是谁?”吴思远很是高傲地抬起头,用下巴看着黄袍老者。
“我,我是来顺路看看没有了金簪的金簪真人是什么样子的!”老者转过身,不是召唤毛晓的老道士茅山是谁。
“哼,就算我失去了那金簪,我依然是仙人,你最好快点放我出去,我们升仙湖可以不计较,如若不然,我们升仙湖一定让你知道厉害!”吴思远有些傲然地指着茅山的鼻子说,不过显然不不了解茅山,茅山最恨人指自己鼻子。
“啊!”一声惨叫,刚才还趾高气扬地吴思远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反应,右手臂应声而落。虽然说仙人是可以恢复肉身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