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他先是让人调出前些天的录像，让餐厅的人把小茹的模样记住，只要小茹出现，立即通知他。
望着方芳，他突然灵光一闪，对着几位女保镖说道：“小姐姐们，你们让手下去打听这个人的消息……记住，要是找到了，千万不要惊扰对方。”
“喂喂喂，这是我家的保镖，不是你的手下，你别乱下命令啊。”方芳不满道。
姜一诚咧起嘴角，“抗议无效，就算你老爸在这里，也绝对不会说声不，你信吗？”
方芳知道姜一诚说的没错，但还是不爽，关键是——
“你别老是小姐姐，小姐姐的叫好吗？一来觉得你把她们叫小，二来觉得你在装嫩，给我认真点！”
姜一诚打了个指响，笑道：“你的情商也是够够的……一来，把女人喊小，这不是撩妹神技之一吗？二来，你说我装嫩，可你和我大概是一个岁数的好吗？三来，你是要我叫你方姐吗？”
“什么意思？”
前面两个都还好说，但方芳表示方姐这个称呼，没啥不对啊。
姜一诚要是真肯这么叫她，她会亲切地拍着对方的肩膀，然后把对方当成小弟弟，好好照顾。
如果，姜一诚不告诉她潜台词的话……
“你大概还不懂时下最流行的潜台词，漂亮的女人被叫做小姐姐，虽然有些让人想入非非，但确实是在赞叹对方是美女，这一点问题都没有……”
姜一诚呵呵一声，又对着方芳阴恻恻地笑道，“关键是不漂亮的，都被叫王姐、陈姐、李姐……请问，你还要我叫你方姐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