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熙怒斥道:“你……”
郗超毫不退让道:“这里不是襄阳,更不是大司马府!”
桓熙负手而去。
总都督后院内室,高敬宗躺在齐胸高的浴桶中,闭着眼睛享受着郑诗诗的按摩。
郑诗诗不解的问道:“高郎,今天太过莽撞了!”
“莽撞?”高敬宗摇摇头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正是有利,兄弟可以反目成仇,杀父之仇可以握手言和,至于扫了桓熙面子的事情,桓大司马非但不会生气,反而会感谢我!”
郑诗诗更加不解:“为何?”
“朝廷担心本都督与桓大司马串通一气!”高敬宗接着道:“如今本都督丝毫不给桓熙面前,就是不给桓大司马面子,在朝廷眼中,本都督就是一个义气用事的莽夫,不足为虑。朝廷如果得到这个消息,恐怕某人做梦都会笑醒。”
郑诗诗叹了口气道:“高郎,你变了!”
“变了?”高敬宗点点头道:“或许吧,不过我对你永远都不会变的!”
郑诗诗俏眉一挑:“是吗?”
高敬宗睁开眼睛,认真的道:“必须的啊!”
“那你告诉奴奴!”郑诗诗不悦道:“那个祝英台是怎么回事?”
高敬宗把头潜入水中,当起了鸵鸟。
郑诗诗不依:“她是女儿身,妾身早已知晓。如今她已非完璧,是不是高郎你的杰作?”
高敬宗探头嬉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郑诗诗撅起嘴道:“不理你了!”
“哪里逃!”高敬宗一把抓住郑诗诗的胳膊:“一起洗!”
“不行,不行!”郑诗诗大惊。
高敬宗道:“可以了,大不了我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