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的病好的肯定快,点头同意,顺带着把曲勇送走。
老爷子打了吊水,吃了止痛药,舒服些,禁不住儿子根问,只好实话说了:
“咱不是包了村里鱼塘嘛,隔壁村的王老五听说过吧?是个蛮人,破皮无赖呢,早就打主意要转包,我没同意,今儿在大街上遇到,喝的熏醉,我没躲掉,让他一顿好揍,算了,实在不行转给他,不值得打来打去。”
“行啊,安心养病,你也瞧见了,刚才那是院长的儿子,我哥们儿,关系杠杠滴,不会多花钱,到饭点我来给你送。”
辛勤嘱咐完毕,守在老人身边,打完针,睡得安稳了,悄悄关了房门,兀自回家。
王老五住得不远,撑死也就三里路,一路把细节温了三遍,想想没啥差错,直接去了王老五家,这时都大半夜,风高月黑,正是行事的好时机。
捡起一枚石子,扔到院里,没动静,放了心,三米高的院墙,助跑两步,脚底一拧,人便升腾到墙顶,悄无声息,一条藏獒傻呆呆的关在笼里,刚要嘶吼,扔进一块拳头大的肉,大口一张,咽进肚,辛勤数了三下:三、二、一、倒也!果然倒下,肉块包裹了三步倒,杀人杀狗于无形,平日是搞来在回家路上药狗的,三步倒只是强烈麻醉,过了时辰,自会醒来,冬日狗肉绝对大补,就当路上搞个兼职。
王老五家也是独门独户,最近的邻居,也要几百米远,辛勤捅开房门,找到厨房,掏出一支檀香点燃,悄悄把煤气罐打开,管好房门,身形一纵,似一头夜枭,落在墙头,做个鬼脸,消失在暗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