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谦有礼，虽有半分质问之意，却不会让其他人感觉有什么难堪之处，所以这五名男子虽略有诧异，但也并没有动怒的意思。
沉默半响，一方脸男子笑道：“鲁老兄开门见山，毫不拖沓，敬佩敬佩，既然要说法，那我们便说些实话。”他顿了一顿，继续道：“咱做生意，施些手段，虽违背道义，情感上说有些过意不去，但却没有触犯什么条规？我说的可有错？”
鲁老九冷声道：“没错。”
方脸男子笑道：“鲁老兄手下的那些姑娘，情愿投入我们门下，可不是我们逼迫他们的，这可有错？”
鲁老九依旧道：“没错。”
方脸男子手一摊，笑道：“既然都没有错，那么鲁老兄要讨什么说法？”
鲁老九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努力平复情绪，朝着四下五人瞧了几眼，冷声道：“看来这些都是五位老板商量好的了？”
方脸男子似是众人推举出的发言人，他继续笑道：“鲁老哥在咱登州城也算是豪绅，您经营风尘生意多年，怕是也赚了不少银子，就算少了那几个头牌姑娘，对于您来说，也是无关痛痒，但对于我们来说可就不同了。”
这些话听入鲁老九耳中，勃然大怒，他拍案站起，怒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方脸男子依旧笑道：“鲁老兄何必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