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当天担架上的少年,还有那个中年胖子一直提醒我三爷爷有没有留下什么方子,我感觉这事没那么简单,很有可能这些都是一个局。
“你不用往那方面去想,担架上的少年确实上过劈龙岭,中年胖子也确实是他的亲戚,我们只是把方子的消息透露给了他们。当然,你也怪不得别人,一切的根源还是你贪心。”黑衣老人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这混蛋……既然知道那个方子有问题还让人家过来!”我一时激动起来。
“你难道不知道那个方子有问题?”黑衣老人反问道。
黑衣老人的话重重地击在我的胸口,他说得没错,这本身就是一个没把握的方子,甚至这根本就是一个毒方子。可我为了那两叠钞票,一时利欲熏心,犯了行医的忌讳,要是三爷爷在,非要打死我不可。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你也知道事情原委了,我们可以谈条件了。”
“说吧。”我放弃抵抗,谁都不想一辈子呆在监狱里。
“条件很简单,我要你做我们左氏集团的上门女婿,娶我孙女为妻。”
黑衣老人说得很郑重,我却差点把下巴都惊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