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若有若无的失望神色，眼中竟要有泪意涌出，不愿让林道看到，转过了身子。
林道见苏沐突然转身，正要发问，听到九老秘音一声叹息，“唉，林娃子，本来还想等你再强大一些再告诉你，今日见到这姓苏的小姑娘，我便告诉你一部分秘密吧。”
“九老，什么秘密？”林道只能暂且压下话，用秘音向九老问道。
“你知道大荒纪元时修士是靠什么气息修炼的？”
“阴阳灵精气。”这是常识问题，林道立马回答道。
“你错了，是元气。”
“元气？”
“阴阳灵精气不过是元气失去元力解体后分解成的两种天地之气，能力比之元气弱了不止一大截，所以大荒纪元气修士都是直接凝聚吸收元气凝聚两仪命盘，而不是像现在这么繁琐，需要吸收两种阴阳灵精气来修炼。”
“这——”林道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元气又怎么会分解成阴阳灵精气的呢？”
“据我这些日子的观察，元力的缺失，与海天一剑峡拖不了干系。你可还记得我说过的那句‘法宝利剑，七阶之下皆凡品’吗？”
“嗯，二者又有什么联系？”
“当然有关系，法宝利剑，七阶断江河，八阶毁天地，九阶造法则，那道海天一剑峡应该是九阶法宝所斩，以至于改变了这一界的法则，你有所不知，大荒纪元时只有大荒界一个界面，而现在青元界可不止一个界面，灵界之上还有三个界面，所以至少有四个界面。”
“至少？九老你的意思是还有其他界面。”
“嗯，我没去过海天一剑峡的另一侧，但凭我的估计，根据界面平衡的原则，那里也应该还有三个左右的界面，只不过方向相反罢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方才我探识了那个叫苏沐的小姑娘的体质，也就是你们口中魔道，发现她不过是体质偏阳，所以额心才会有一点朱红，而你们这一侧的人则是体质偏阴，其他的并没什么区别。
这海天一剑峡不仅吸收元力，破坏了元气，还将阴阳两种体质的人分隔开来，如此下去，灵界定会一日日凋零，毕竟阴阳调和乃是天道，如此有损天道的事情，也不知那斩出海天一剑峡的人是什么居心？”
“界面？元气？海天一剑峡？”林道又一次愕然，沉默半晌没有说话。
“不过林娃子，现在你也用不着多想，以后找机会带我亲眼目睹海天一剑峡，并穿过那里进入另一侧，谜底就会揭晓，我也很想知道两个纪元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荒界又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
说完这句，九老不再出声了。
“好的，九老。”林道也退出了心神，将此事暂时抛在脑后，望着眼前的苏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