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随我从侧面杀出,向南而走。”
“诺”
随着前营赵军的撤退,一千断尾士卒军心已乱,开始不断撤退。却说赵将率领两千多赵军从侧面杀出,侧面燕军只有四百人,无力抵挡,冲杀一阵后,看着赵军逃走。
“启禀将军,赵军自侧营冲出,向南而逃,代师帅询问是否追杀。”斥候喊道。
子心摆手说道:“不必追杀,令两位师帅肃清营中残敌,而后熄灭大火,抢收辎重之物。”
“诺”
子心看了看南面,喃喃说道:“辛武茂,不知你信吾否。”
赵营中,子恒浑身是血,手中挥着长剑不住砍杀赵军溃卒。在冲进大营时,子恒还是很紧张,却是正好有一名赵军骑兵举着长戟冲来。
子恒虽然稍显慌乱,可还是挥剑挡开了长戟,并顺势长剑上撩,砍断了敌军的手指,随着敌军手中长戟落地,子恒调转马头一剑桶入了他的后心,鲜血顿时喷了子恒一身。
有的人看到鲜血便会眩晕,有的人看到鲜血更觉得兴奋。子恒便是后者,待身上喷了鲜血,子恒反而觉得兴奋,内心狂躁,脑子里再不想他物,只是举着长剑策马砍杀。
卯时三刻,此时天色已是有些发亮,正是黎明前的黑暗时分,但在赵营中,却是一片惨烈的景象。
燕军士卒将赵军的尸体抬到了一起,而一部分降卒则被士卒押到了营外空地处看守,其余燕军士卒,有的在警戒,有的则是在整理赵军辎重等物,营内的大火已经被扑灭,毕竟没有大风。
子心左手扶着挂在腰中的长剑,走在营中不住巡视着,路遇燕军士卒,都向子心施礼说道:“将军”
子心摆手示意,但眉头不见喜色,而是四处查看赵营。
这时,公苏延快步走来,施礼说道:“启禀将军,果如将军所料,此地赵军只一万人,此战杀敌两千余,降卒三千余人,余众皆逃走,此地主将乃是赵曦。我军伤亡一百二十余人。”
公苏延说完,嘴皮子又动了动,但看子心没有开口的意思,便忍下不说。
子心走了几步后,才对身后的公苏延说道:“延帅可是想问为何不出兵追击?”
公苏延在子心身后施礼说道:“末将正是有此问。”
子心边走边说道:“但不知将军以为此战赵军士卒如何?”
“确是劲卒。”公苏延答道。
“那不知将军以为赵曦如何?”子心又问。
公苏延想了想后说道:“此人能临危不乱,集结赵军后营士卒反击,确是将才。”
子心点了点头,又问道:“此地距汾门多远,距桑丘多远?”
公苏延不知道子心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说道:“距汾门八十余里,距桑丘一百二十余里。”
“汾门虽小,然必有赵军接应,以供此地赵军粮草之物,赵曦临危不乱,虽仓惶南下,必然防备追兵,我军若是追击,只可追至二十里处,再南下,只怕有失。将军稍待,若斥候回报不差,赵军定然轻装而逃,迷惑我军。”子心娓娓说道。
一刻钟后,有斥候来报,果如子心所言,赵军一路轻装而逃,路上遗留铠甲、兵器之物,公苏延顿时惊讶不已。
其实,这也是虚实之计,也许赵曦此举只是为了加快逃跑速度,子心只是从最小心的角度去思考罢了。
“敢问将军,若末将以后再遇此事,当如何破之?”公苏延谦逊的问道。
“将军若是兵力足够,只需事前派一部士卒,前去其必经之路埋伏便可,倘能埋伏三路最为妥当,第一路惊其心,第二路杀其敌,第三路俘其全军。若是兵力不足,见好可收,或是小心前行便可。”子心说道。
“多谢将军指点。”公苏延施礼说道。
子心摆摆手,而后说道:“半个时辰后,可速派人前去捡取赵军路上丢弃之物,但只可至十五里处,而后便可返回,不得贪图冒进。”
“诺”
少时,公苏代快步走来,施礼说道:“启禀将军,共有粮五十石,草料十五石。”
子心点头说道:“收拢士卒与辎重,先送往武阳,待南下士卒返回后,全军返回武阳。”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