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直到下班马叔都未回宝石斋。令等着看看好戏的小吴与小马大失所望,临近下班,小吴又有了新注意,或许这样更合理些。
下班后,王东接了谢冰一个电话,特意交代王东要打扮一番,说今天有不少商业名流。本以为只是谢氏集团公司内部的联谊,没想到还要请了社会人士。想来也是去,前段时间,谢氏集团经理了翡翠造假时间,虽然公众并不知情,但业内人士却是知晓,因害怕受到牵连,有意的疏远,看来此番是想活络关系。
回到家,王东换上上次见谢冰父母特意买的那件衣服,然后还特意依照谢冰的交代,梳了个背头,颇有老板范儿,吃过一次汽油亏的王东在看到油表盘快见底的时候,特意到附近的加油站加满才出发。
等到王东抵达酒会地点时,天已差不多快黑,这时会场内已来了不少来宾,当然还有陆续进场的。迎宾的经理王东也见过,对方对王东也是印象深刻,并且谢总特意有交代,所以没有邀请函的王东也顺利的进了会场,而这一幕正巧被后面的冯阳看到。
进了会场,王东闲逛了一圈,没看到谢冰的身影,便给她去了个电话,但却是没打通,想来今天身为主家的她自然比较忙,于是王东随意的从服务员的托盘里拿了杯香槟,走到一角落,独自小喝着美酒。
王东比较喜欢清净,面对这样交际的场面难免有些不适应,而且王东对商业也不是很感兴趣,也不需要利用这样的场合扩大自己的交际圈,以谋取利益上的合作,自然有些孤芳自赏。当然,与热闹的会场也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过了有半刻钟,前来参加晚会的商贾都差不多到了,他们中有二三一撮小一议,有四五一党相商,不过因为会场放着古典优雅的轻音乐,所以场面并不像一群麻雀叽叽喳喳,反倒有几分融洽的感觉。
在王东孤芳自赏时,目光却是注意到一粗狂的汉子,虽然外表看起来有些笨拙,像大猩猩,但交际能力却是不一般,如鱼得水。此人,王东也是认识,正是在腾冲花六千万购买自己极品冰种翡翠的张高,只是王东没想到会在这地方见到他。他不是山西的煤老板吗?怎么跑到浦南来了?
在王东注意到张高时,交际的如鱼得水的张高也是注意到王东,向身边的几位聊友告罪两声便是端着杯红酒向王东走来。
在这样的场合,难得遇到以为熟人,见到张高向自己走来,王东举起手中喝剩半的高脚杯举起朝张高示意了下,放在嘴边泯了口。接着便是见到张高热络的走过来,问候道:“王老弟,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真是缘分阿。不知老弟现在在哪发财?”
“张哥,你说笑了,我自然还是做自己的老本行,古玩店的小助理。”王东呵呵道,别看张高穿金戴银,但跟一般的煤老板不一样,张高非但没有飞扬跋扈的味道,反而有些亲和力。
“呵呵,老弟,我哪是说笑,以你现在的身家,怎么说在浦南也是这个。”说着,张高朝王东竖起大拇指表示称赞,随后又走近小声问道:“老弟,有没什么靠谱的投资项目,老哥我此番来浦南便是为这事来的。”说着,一阵轻微的抱怨,道:“嗨,现在煤炭行业不好做了,成本越来越高,而出产的煤炭却是一日不如一日,都快没法子过日子了。”
“张哥,说笑的是你吧?”王东打趣的看着张高,看的张高有些不好意思,随手拿出六千万买翡翠也好意思在自己面前哭穷?
“咳咳,王老弟,老哥我是真的想找项目投资,别看现在煤炭行业还能赚到点,等过个几年就不知道了,得早作打算阿。”张高继续哀叹道,随即又道:“老弟,我听说今天举办这酒会的主家在浦南是号人物,不如我们一起投资这家吧?不过我又听说这家企业前段时间出了点问题,王老弟,看你口音在浦南待了好些年吧,这事你听说过吗?”
“这个..”王东欲言又止,这事他还真不好说,无论怎么解释对谢氏都有影响。张高见王东这模样,便是知道这事八九不离十,便不再追问,主动岔开话题,问道:“老弟,你可听说过一家名为茂德专门做玉石销售的企业?听说在浦南很吃得开,虽然没有谢氏集团规模大,但土生土长,根深蒂固,好像很不错。”
王东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就一古玩店的小职员,虽然有些钱,但对这些商家却是不了解,自然没有办法回答张高的问题。就在这时,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道:“张先生,你怎么在这里?咦,这不是王东吗?好久不见,别来无恙阿!”
来着不是别人,正是和王东有过节的冯阳。只是王东不知道现在冯阳是什么意思?阴阳怪气的,不过直觉告诉他,没好事。
“咦?这不是那个偷混进来的小子吗?阳少,你认识他?”跟冯阳一道来的三位男子中一人惊诧道,“等等,这人有些眼熟,他不是被雪姐踹掉的那个吗?”
“是阿,就是被雪姐踹掉的那个,当初雪姐真是瞎了眼,跟了这穷小子,现在雪姐跟着阳少,那可是吃香的喝辣的,我要是他,早一头撞死了。”另一个跟班附和道。
“话不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