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还是处男吗?”王东问道。
“这个……回议,回议。”提及这事,胖子一下子蔫了,闭上嘴不说话。
“我认为胖子不是处男。”李青一副经过深度研究模样道。
“放屁,老子绝对是处男,不信你们瞧。”胖子无节操的要脱下裤子。
“看有个屁用,就是处女也要捅进去见到血才知道,你丫的大老爷们光溜溜的一根,就是用显微镜也看不出是不是处阿!”李青打趣道。
“青子,你是处男吗?”王东好奇的问道。
“额……”青子气结,没料到王东会在这个时候捅他一刀。
“哈哈……”胖子看青子嵷样,哈哈大笑。
忽而,李青与胖子像是受到什么感召,竟结盟一同向王东发难,打趣的问道:“东子,你还是处男吗?”心中暗暗加了句:你和王雪都同居差不多两年了,要还是处男,兄弟可就怀疑你不举了。当然,王雪这个名字现在不适合提起,毕竟是王东的一块疤。
“额,我说是,你们信吗?”王东苦笑,颇有辱忍者,人恒辱之的感觉。
“信。”李青与胖子心照不宣一脸虔诚回答,可他们的眼神还是深深的出卖了他们,王东只得回屋避难。
看王东狼狈样,胖子认真地问道:“青子,你说东子他还是不是处男?”
“难说,跟王雪同居了有两年,指不定哪个月圆之夜就兽性大发,摘掉‘处级干部’的帽子了。”李青一脸意味深长的回答,但转眼却是道:“不过我觉得是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也觉得,东子不是那样的人。”胖子一副专家坚定样点头。
“胖子,你是处男吗?”李青不失时机的问道。
“一边去。”胖子不搭理李青,回屋枕自己的小熊睡觉。
回到屋内,躺在床上的王东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道身影,在那个下雨的夜晚,热情似乎,自己差一点就……。但最终理性还是克制住欲望。不知不觉想起王雪,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分开后就一直没联系过。
一夜静谧,没有风声没有雨声,只微闻几蟋蟀声。
次日,王东按照德叔的指示去益阳茶社,说真的,王东来宝石斋也有两年,还真的没见过老板,只有一次隔着车窗勉强看个大概,印象中年龄与德叔相仿,姓张,梳着背头。
来到益阳茶社,八点五十,德叔还未到,在门口略等五六分钟,德叔坐着两奔驰车牌6699的车来,是老板的车,王东记得车牌,跟谢冰的一样,叠字好记。
“德叔,张老板。”王东喊道。
“老德,想必这就是小王吧?”张老板呵呵问道,脖子里的那根金链子粗的狠,手指头上带着两枚金戒指,老远就闻到铜臭味,一副深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的架势。
“是的,这就是小王,淘到御赐笔筒的小王。”德叔肯定道,尤其是御赐笔筒四字声音提的老高。
“恩,不错,小伙子有前途。”张老板拍了拍王东肩膀,一副我看好你的架势。
大老板王东不是没见过,比如谢秀山,绝对是浦南的一巨鳄,在全国都有名,但对面前的自家老板却是不感冒,尤其他这一声装扮,恨不得穿的内裤都是纯金打造的,一副趾高气扬样,也不知道德叔怎么跟他后面做事的。
“走吧,进去吧,老邱、老马他们也差不多要到了。”德叔道,他也留意到王东眼中的询问,但只能以无奈的眼神回应他。
今天坐的是包间,张老板随手提着一个小皮箱,入座下来给德叔与小王发了支烟。
刚才听德叔还有别人要来,看来并不是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单纯的老板要见员工,恐怕还设有其他事。不过王东并未多问,只是安静的坐着,等德叔口中的老邱、老王到来便一切知晓。
不到十分钟,包厢的门就被推开,只见张老板起身迎接:“老邱、老马,可把你们盼来了,怎么样?过来帮我搭把手?”稍后,留意到老王身后的一年轻人,问道:“想必这位就老马王的高徒吧?”
“张老板好。”老马身后的年轻问好,“我叫小马。”
“呦,跟老马是一家子的阿?”张老板轻异一声。
“哈哈,张老板,不瞒你说,这既是我的弟子,也是我的侄子,有我七八分的真传,今儿带出来见个世面,给大伙照个面,免得日后冲撞了。”老马呵呵道,一脸的自豪样。
其实老马是收到德叔向张老板举荐他徒弟做未来掌眼副手的消息,故意带小马过来,就是想让小马在张老板面前露个脸。今儿,只要自己压老邱一头成为新店掌眼,日后就能顺理成章的推荐小马做自己的助手。
换句话说,今日小马是来给王东使绊子的,而这些王东却是全然不知,还以为德叔只是想带自己出来见见世面。
“来,坐,都坐。”张老板再次发烟,坐下后道:“今儿把大家召集到这里是有事跟大家商量,最近我筹备着开一家宝石斋分店,正确一坐堂的掌眼。”说着,不留痕迹的扫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