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里都肿了，我的膝盖也有点痛……”
“怪我，下次我一定注意……这两天不来了，好不好……主要是你太美了，我抑制不住想要你。”赵云轩解释一阵，又开始坏笑了，“看你昨天和今天的表情，可以这样形容。头一次，痛，痛、痛——快；第二次，快、快、快快……快——乐。”
“滚！坏蛋！”
“开个玩笑！茹梅，你躺好别动，我来喂你！”赵云轩端碗凑到她的嘴边，“该老公好好表现了”
爱和甜蜜，混杂着一起进入肚里。李茹梅淡淡笑着，偶尔还接过小勺，送一口到他嘴里。赵云轩美美嚼着，“老婆就是好！”
不知不觉，肚里饱了。李茹梅靠着床头坐了一会，准备穿衣起来。赵云轩殷勤道，“你别动，我来，先伸右胳膊……呀，你那里真鼓起来了，我看看是不是肿了……哎呦，我的头！”
李茹梅羞红脸，收回腿嗔道：“谁叫你不老实了，该！”
下床后，她把床上整理好。看着那片血印，她羞涩地把被单折好，放在一边。这说明自己的失去，也证明自己的拥有，留着做纪念吧！
接下来，除了去卫生间外，赵云轩为她代劳一切。抱着她洗脸、刷牙，上楼、下楼。没事可做，抱她坐在他腿上，搂着她看电视，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茹梅，好像妍姐称呼你很亲切，你对她也很熟悉。你们什么时候认识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大大咧咧，哪有我们女人心细。”李茹梅瞪他一眼，“你没说过妍姐的事，但我知道你和她的关系。从你的愧疚表情上，我能猜出你和她有过第一次……第二次大概是国庆节，对不对？我出去玩几天，回来再见到你大变样了。”
“好像是吧！”
“妍姐很聪明，她找到我后通过细节，逼我说出以前的秘密。”
“没有说我的坏话吧？”
“你除了坏，还有什么！”李茹梅扑哧笑了。
赵云轩亲了她一下，正声道，“除了躺下不坏不行，其他时候我一定对你好，毕业后我们就结婚，我们生一大帮小孩。”
“别美了，还生一帮呢，一个就行。”李茹梅嘴角微翘，洁白牙齿露出，很可爱。
她犹豫着，接续说道，“但不和你结婚！”
“为什么？我决不让你离开我！”赵云轩急了。刚说得好好的，怎么变了！
“我没说过要离开你！我不会离开你！”李茹梅纤手磨蹭着他的脸庞，“妍姐告诉我如何做女人，如何配合好你，做好你的女人；她告诉我该怎么做妻子，她让我改变性格，不能什么事都惯着你，要管着你；她还告诉我如何持家，洗衣做饭带孩子。
我想想也是。要做你的妻子，这些都必须做好。但你的形象在我心里已经固定，我不想改，也不愿改变了管教你。还有做饭，我一直没学好，也不想学了。我想我不能做你的妻子，我做你的女人。你养着我，惯着我，事事顺着我，好不好？”
“我一定养着你，惯着你，事事顺着你。”赵云轩糊里糊涂地点点头，他还没有想通当中的弯弯。
不做我的妻子，做我的女人，那是……情人？二房？
不会吧，我这老婆还没有着落，情人先定下了。
李茹梅娇笑道：“云轩，你知道吗？有个人和我一样的想法。”
“啊？”赵云轩惊讶不解道，“真的？不可能！”
“少装傻了！”李茹梅揪住他耳朵轻斥道，“我和妍姐聊天时，提出让她做你的妻子管着你。她摇摇头，有些话她知道，但她也做不到。从她话里透出的意思，她也只想陪着你。”
都愿意跟着，那再好不过了。赵云轩高兴，嘴上卖乖道，“我人这么优秀，做事都是靠自觉，根本不用你们操心，怎么还都推让呢？”
“就你还自觉？”李茹梅莞尔笑了。
又幽声道，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在等一个人，一个人最合适的人选。”
她想到姜海姗。这是她内心一直认可的正角，也是她选择退步的最内心理由。
犹豫一下，没说出来。李茹梅暗叹道，“算了，还是让他自己做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