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浴血,奋力砍倒与自己纠缠的几员曹兵后,整个身影摇摇晃晃。刚好朱然看到这个情况,不由催马而上,杀散曹兵小队,焦急大叫道:“于松,你怎么样了?”
那名为于松的牙将艰难道:“将军,你快撒,敌军数倍于我,能突围就快突围。”
朱然连声激励道:“你给我坚持住,高将军很快就会带人支援上来的。”
于松点点头,刚刚想说什么,朱然忽然惊叫道:“小心。”
于松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身上一凉,接着一把长枪贯穿全身,鲜血便开始泊泊的流出来。他缓缓回头,却看到曹兵一脸警戒的望着自己,满脸不甘的倒在地上死去。
“杀了你们这班狗娘养的。”朱然目露凶光,手中的大刀更是劲风四起。
又一员偏将催马而来,他衣甲破烂,头盔早已不翼而飞,他见到朱然便大声悲呼道:“将军,我们四面受敌,兄弟们损失极为惨重,眼看就要快要顶不住了。”
朱然怒火中烧,大声怒斥道:“给我传令下去,无论如何一定要顶到高将军援军前来。”
“将军小心。”就在朱然说话之句,几个曹军骑兵队员飞速冲刺而来,目标赫然是朱然。
朱然一闪,接着大刀倒砍,一员曹兵没料到朱然有这一招,当场被劈下马,命丧当场。晓是如此,朱然也惊出一身冷汗,他不由愤怒连连,大刀所向披靡,死在其手下亡魂不知其数。
就在朱然浴血奋战之时,远处左右两路的张虎、太史享两枚人马,正不停的计算时间准备接应朱然。就在两人焦急等待时,耳里忽然传来若隐若现的呐喊声,接着喊杀声越来越响。左路的张虎不由兴奋大叫道:“朱将军开始行动了,我军马上准备行动。”与张虎反应明显不同,右路的太史享皱了一下眉头,略显幼稚的脸上明显表示出不同常人的大气,显然是在沉思什么严重的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探子连滚带爬过来大叫道:“不好了,朱然将军被困了。”
“什么?”太史享虽有所料,但当真的听到这个消息之时,还是不由大惊道。
探子把消息从新再说一遍,太史享想也不想,当机立断道:“你马上去通知张虎,说计划有变,让他马上带领人马与我去营救朱将军。”
还没有待探子回话,太史享便骑着高大俊马,指挥士兵前进。
张虎、太史享部队离战场越来越近,远远看到前方火把如龙,密密麻麻的围成一个圆圈。两人心急如焚,偏偏在这个时候忽然一声炮响,接着便有一枚打着曹军棋帜的军队从另侧边上的丘陵地里冲出,截住太史享、张虎部队厮杀起来。
太史享、张虎没料到敌军还有伏兵打援,不由于惊怒不不已,带领士兵奋力冲杀,欲打退伏兵,去支援朱然。然曹军战斗力不弱,一时之间太史享与张虎不可能冲破敌军封锁,两军战局胶着,一时间难分高下。
张虎有点像愣头青,别看他年纪青青,紫戟却已使的神出鬼没,而且又力大无穷,戟影所过,不是惨叫连天,便是血肉模糊。而太史享更像一员儒将,点钢枪看似绵软无力,却杀机暗藏,一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两小将转眼之间,便已斩杀数十员曹兵,威风八面。
虽然两将骁勇异常,但曹兵显然没有被吓住,反而更加不要命的缠了上来。
张虎、太史享虽带领领士兵左冲右突,但一时间之间也难打退曹兵的围堵,眼看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每个人心里都焦急不已。
朱然被围、太史慈、张虎部队被拖,高顺得到这个消息后哪里坐的住。自己马上点起两万人马支援而上。临行之时,千叮万嘱部将王宁,让他一定要要守好大寨。
高顺与他的士兵经过一时辰急行军后,很快就接近战场。远远的便听到杀声震天,士兵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一波又一波的传来了,兵未参战,但那热血沸腾的战场已经把士兵的精神状态提到顶点,高顺哪堪忍耐,马上指挥士兵加入战场。
由于高顺的支援,张虎、太史享部队军心大振,每个人都鼓足干劲,欲狠狠大干一场。
哪知这个时候,异变忽起,曹军忽然兵分两路,一路截住高顺部队死命的抵挡;另一队人马依然想拖住张虎军马,死战不退。
战局越发热火朝天,杀声响遍十里,尸体堆积如山,血水流出成河。历下城未见动静干戈,城下已杀的难分难解。
由于曹兵伏击兵力的约有一万,本来与张虎他们旗鼓相当,此时加入高顺的两万人马,曹兵由包围变成反包围,接着渐有抵挡不住的现象。晓是如此,曹兵也没有一个人退缩,仍是不要命的抵挡。
高顺与张虎军队渐渐占有主动权,慢慢形成一个包围圈,把曹兵围在其中。这个时候战局又发生变化,从营寨那里传来消息,有大量曹兵抄小路夺寨而去。
高顺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心中一懔,粗略分析一下形式,难道历下城三万人马已经倾城而出?包围朱然最少要一万以上的部队,不然绝不可能那么快便形成包围圈;而伏击张虎这队人马大约也有近万将士